听到那一声声干呕声,女佣前来汇报,说小姐已经吐不出东西了,但还是没缓过来,喝什么都压不住。
“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陆景初对心心做了什么!”
温心心三哥,温谨郗气的双手叉腰道。
温谨言无奈叹息一声:“心心去表白,说喜欢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然后她就让心心看了他做心脏移植手术的纪录片。”
温谨郗:“……”
太变态了,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温谨易:“心心喜欢谁,咱们都能撮合,唯独这个陆景初……”
“是啊,可心心偏偏不撞南墙不回头,人家都结婚了。
她还不死心。”
“哎,这可如何是好。”
温谨言跟温谨易都有些头疼,唯独老三不以为然:“这个仇不报,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劝你不要去惹陆景初,小心制成标本。”
“他是医生,又不是阎罗王。
我怕个锤子。”
“陆景初黑白无缝切换,他想救的人死不了,他不想活的人,他有的是手段慢慢折磨,他的手术刀不单单救人,你知不知道他第一个解剖的对象是谁?”
温谨言难得严肃的口吻跟自己三弟说道。
“谁啊?”
温谨易听这话,忽然后背凉嗖嗖的感觉,帅气的脸上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是他亲舅舅,就因为害他了他父母,被他囚着解剖了个遍,陆景初全能医生的经验怎么来的?就是这样一次一次,一个一个,实验来的,在人活着的时候动的手。”
温谨言说的还算含糊。
可其余两人听了倒是打了一个寒颤。
想起陆景初那张清冷的脸,脑海里是明亮的手术台上,他沉稳自若的生剖着自己的仇家,在别人的绝望和恐惧中,他一次次实验中,摸索出医学奇迹……
说他恶,但他用经验救众生。
说他善
,他手上染的血不单单是病人的血。
“特喵的,好变态啊!
她老婆是谁啊,打听到没,跟这种变态在一起,不瘆得慌。”
温谨郗搓着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