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宴清点点周旻的胸膛,像登徒子一样:“有时候啊,你得把你这身清贵斯文的皮给扒了,不用时时都那么绅士有礼,该野蛮的时候,你就野一点啊。”
周旻的喉结不由得震颤着滚动了一下:“这……不太好吧?”
强制爱那一套,他的修养和家教不允许……
何宴清无语:“你想到哪里去了?”
“变成猫,就是你得时而高冷、时而粘人。”
“变成虎,意思是你不能全都顺着她,偶尔要根据场合和具体情况霸道一点,野一点。”
“变成被雨淋湿的狗,就是你得想办法在她面前装小可怜儿。扶弱是人性,很少人会狠心拒绝的。”
何宴清仰天苦笑:“还要我说得更具体一些吗?”
周旻:“……不,不用了。”
他想他大概明白这些套路了。
而且这一套,确实如何宴清所说,并不与周静可的“钓系”策略完全相悖,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周旻忽然有了一种踌躇满志的感觉,当下与何宴清主动碰杯。
一杯又一杯。
不过周旻还是保持了相对的清醒。
看看表,十一点多。
如果现在回家,能求个偶遇吗?
呵呵。
他自嘲一笑,这个时间点,应该不太可能吧?
就算单念还在外面活动,俩人碰到的概率也非常低。
世间哪有那么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的巧合呢?
周旻感觉现在已经比薄醉多了一点朦胧。
他站起身,拍了拍何宴清的肩:“今晚,谢了。”
算作告别。
反正无论这家伙喝成什么烂泥形状,会所自会安排专人把他送回去、妥善安置好的。
何宴清后来者居上,酒喝了很多。
此刻嗷嗷叫:“姓周的,你该不会要把我自已丢在这儿吧?”
“太没良心了吧!”
“你对我也是用过即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