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顿时紧张不已,
他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奔着求死去的,
为此他可以无负担地“勾连”任何人,
可懿文太子正宗嫡脉的朱允熥,
他是绝对不想去连累的,
所以,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除了在大本堂授课,他极力地避免与朱允熥有交集。
朱允熥见林豪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夫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那些人传到母妃、二哥,甚至皇爷爷的耳朵里,也不会如何,”
“孤这算尊师重道啊。”
自从在大本堂上过林豪的课之后,朱允熥对林豪的称呼,也和朱高煦等人一样,从客套的“大人”变为“夫子”。
林豪长叹一口气,指着一旁的木凳说道,“坐吧,”
“殿下说的也对,”
“见一两次面,他们再怎么非议,也歪曲不出花样来。”
朱允熥拉过木凳坐到林豪身边,“就是,”
“孤早就想来探望您了,”
“今日外出,正好碰上跟倭寇有关的事,就径直过来了。”
林豪闻言大吃一惊,立刻站起身,紧张地上下打量着朱允熥,“殿下也碰上倭寇刺客了?”
“您没事吧?”
朱允熥见状,心中一暖,
林夫子虽然有意保持与孤的距离,
但他还是关心孤的,
他绝对是父王的忠臣,
“非也,夫子误会了。”
“孤没碰上刺客,”
“而是碰上倭寇劫掠过的平阳县灾民上京告状。”
林豪眉头一紧,开始回忆,
平阳县?
好像就只有流湾村受袭,
但县府方面应对得很妥当,
怎么会有灾民?
思忖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