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接到了程国栋的电话,电话那头,程国栋的声音有些急促:“周先生,不好了,我这边……”。
电话戛然而止,只留下无尽的忙音……
七日后,岭南试点祭扫亭前,秋风瑟瑟。
程国栋搓着冻僵的手,正准备喝口热茶,一个佝偻的身影映入眼帘——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灰袍的老妇,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破旧的纸质族谱。
“同志,我要登记,往下面……捎点话。”老妇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
程国栋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去,引导她进入登记流程。
可当他接过那本族谱时,却发现老妇的眼神空洞呆滞,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凑近一听,竟是一些含糊不清的祭文,语调古怪,让人头皮发麻。
“不对劲!”
与此同时,监控室内,郑其安紧盯着屏幕上的频谱图,脸色骤变。
一串诡异的低频声波如同毒蛇般在老妇周围蔓延,瞬间超过了安全阈值。
“程国栋!小心!立刻撤离!”郑其安嘶吼着,手指猛地敲击键盘,触发了祭扫亭的紧急警报。
尖锐的警报声划破长空,惊醒了迷离的老妇。
她猛然抬头,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惊恐地尖叫起来:“我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我被人骗来念稿子的!”
几名安保人员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将老妇控制住。
程国栋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夺过族谱,发现扉页上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三叔。
搜查中,安保人员从老妇的背包深处,搜出一枚微型扩音器。
这玩意儿比指甲盖还小,型号与之前从陈伯体内取出的装置竟然完全相同!
“每月一千块的诵经补贴?真是大手笔啊。”郑其安的声音冰冷得像一把刀。
真正的操控者,隐藏在幕后,正以一种更为隐蔽的方式,侵蚀着人们的认知。
他们测试新一批“人肉香炉”的成效,试图点燃燎原的“香火”。
这场无声的战争,远比想象的更加残酷。
程国栋看着被带走的老妇,又看了看祭扫亭外被秋风吹落的黄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周先生,这件事恐怕……”郑其安看着屏幕上消失的声波,语气低沉。
岭南的秋,带着一丝凉意,像一把无形的刀,刮过人们的脸颊。
程国栋搓着冻僵的手,本想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一个佝偻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灰袍的老妇,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仿佛干涸的河床。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破旧的纸质族谱,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