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问?”
轮到闻衍顿住了,他的思路也跟着沉顿下来。
“妾身觉得夫君。。。变了许多。”
江映儿没有跟他绕弯子。
“变了什么?”
男人问。
江映儿沉默,“。。。。。。”说不上来,也说不出口,说了不就是变相在讲他从前对她刻薄不好。
闻衍在被褥底下抓住她的手包住,淡淡的,低声说,“过往不提了,有些事是我办得不好。”
江映儿蓦顿,“。。。。。。”
正当她以为闻衍会再讲什么类似于那次跟她道歉的话时,男人突然漫语。
他跟江映儿实话讲起沈辞霁。
为什么他会和沈辞霁有交集,认出沈辞霁身边的小厮对着江映儿毕恭毕敬。
”所以。。。。”闻衍声音沉吟住。
后面的吃味,没有提,包握住她小手的大掌重重捏了一下。
“。。。。。。”,借此传达他那时候的心情,是怎样的。
江映儿,“。。。。。。。”
随后,谈话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离家也的确是去巡查粮道,看看商队要走马运的官路。”
他跟江映儿说,粮道通畅做起来,会收润多大的数额。
民以粮为天,即使闻衍不说,江映儿也知道何等赚钱。
就算如此,在听到闻衍说的数额之时,她还是在心中惊叹好久,那么多的银钱!闻家何岂止是富到流油。
生意上的事情,江映儿不怎么懂,也不知道为什么闻衍要跟她说,为了炫富吗?
她静默听着,忽然她听到男人说,”我欲把粮道划五成,分给你做东家。”
江映儿惊坐,“什、什么?”
他在说什么?没有听错吧。
闻衍掌着她的手腕,面不改色,重新跟江映儿说了一遍,“粮道的收润按十成分,官府一份,霖泽和任洵各自一份,我有七份,我欲划五份给你,如此,你便是粮道最大的东家,也可以说我们的老板。”
他居然在笑,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夫君。。。。我。。妾身不要。”
为什么突然给她那么多的银钱。
“你放心,粮道在做到彻底收润,弄好全部之前,我不会给你转划。”
换言之,就是确保没有任何损险才给她。
“妾身并不是担心这个。。。。”
太多了,她不能要,闻老太太之前给的,江映儿都还不起,她怎么可以再收闻衍的钱。
“妾身不要。”
要了还不清,已经不是简单金银珠宝,很麻烦。
“夫君若是给孩子,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