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晓给江映儿边上药边说,“今儿个姜泠月陪着夫人逛花厅,哄得大夫人笑得好开心。”
原来是被姜泠月绊住了脚跟,难怪不得空过来。
“奴婢还听花厅送茶的人说,姜泠月给少送了好大的一对足金镯子,大夫人开开心心收下来了,姜泠月还说没钱,出手那么大方。”
江映儿听她唠叨,“哪有人不喜欢钱的?”
丹晓努努嘴,“闻家好歹是淮南首富,家中无比有钱,大夫人却没有一点身为长夫人的风范,她小家子气还总爱斤斤计较,奴婢有时候就在想,当初大公子的父亲究竟是怎么看上她的?”
江映儿翻了个身,“这不是我们该想的事情。”
“就是对金镯子,这些个好东西小姐以前也有,拿来打赏下人。”
江映儿笑,“你还记得。”
丹晓说记得,“小姐不喜欢描金的首饰,寻常有的都赐给尽心尽力做事的侍女们。”
江映儿莞尔,舀了点水浇在手腕上,这里曾有她的守宫砂,都被痕迹覆盖了。
没有睡够,她阖上眼听着丹晓的唠叨。
迷迷蒙蒙,耳边声音没了,感觉到被人腾空抱起,江映儿忙睁开眼睛,撞上男人精致的眉眼,不住一怔。
“夫君?”
丹晓没了踪影。
“夫君回来了,用过膳了吗?”
闻衍摇头,“未曾。”
“夫君放妾身下来,妾身叫下人布菜,好让夫君果腹。”
闻衍没放,这个角度,他能够看清楚自家乖妻的全脸,即便她低着头。
他的妻生得很美。
低着脸也好,藏住了,只叫他一人窥得见。
闻衍三两步将她放到了床榻上,江映儿生怕他又来,她就算想怀孕,也不能不惜命。
拒绝的话怕惹恼了闻衍,另辟蹊径。
“夫君,妾身还没有绞发。”
说罢,江映儿要叫丹晓进来。
闻衍说不必,自去妆奁台旁边的架子上取了宽大的方巾,“为夫替你弄。”
江映儿微讶,“夫君劳累,还是交给下人做吧。”
男人已经碰上她的头发了。
本以为他下手重,谁知道轻柔得很,与那次给她的膝盖上药截然不同,简直叫人受宠若惊。
“。。。。。。劳烦夫君了。”
江映儿客客气气道谢。
她满头青丝浓密滑亮,绞干后,拢顺到一边。
露出细长的,闻衍见过很多遍,每一次都吸引住他目光的后颈。
她整个人在一旁灯烛的照耀之下,异常的纤和柔美,侧脸俏鼻,散发着出水芙蓉的清香。
单手挂好方巾,闻衍矮身下去,从后抱住江映儿,抢占她坐的塌,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腿上。
埋脸到她的后颈之中,深深吸闻她身上令人迷醉的馨香。
“为夫替你涿发,你要如何报答?”
说话间,男人温热的唇,已经密密麻麻游离在走了,像疾风细雨,却比那烫人。
江映儿周身一颤,偏着身躲,“夫君。。。。”
闻衍越亲越不满于此,绕碰她的小耳朵,又绕到侧脸,最后锁在她的唇上,捧着她的脸蛋,辗转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