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你想要能够控制别人,让他人在你面前下跪……别人的一切都握在你手里,他们的生死都任凭你操纵……你想要这种力量吗?”
“……别人的一切都握在我手里,他们的生死都任凭我操纵……?”小孩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年幼的心根本不理解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啊……你父亲是个将军吧……艾尔达,你想和他一样只胜利不失败吗?”
“恩!”小孩高兴的点了一下头,这句话他能听的懂。
“那么我来给你这个力量吧………………”
…………
“殿下,殿下!”耳朵里一阵阵的呼声开始从遥远逐渐接近,从模糊慢慢变的清晰。等到艾尔达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的呼叫已经和面前的人重叠在一起。
“红叶……”他轻轻的发出这个声音,说话的时候,他才发现舌头如同注入了水银一样沉重,几乎无法活动。
“我在哪?”这是他下一个意识,他挣扎的面前转动一下头,看到的是一片的绿色。
“殿下醒过来了……医生呢……”四周传来纷乱的叫声。
艾尔达抬起头,看着天上,天空依旧安静祥和,只有漫天的星斗在银色的月光中依然一闪一闪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艾尔达的视线向下移动一点,然后停住了。
天幕正中偏南的那十五颗封印之星,全部变成怪异的红色,正在一闪一闪的发出远超过星星应该发出的光亮。
四周的人,士兵,医生,红叶,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人,全部停下了手头的事情,抬头看着这不详的星象。那些星星亮了很短的一阵,然后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一颗接一颗的化做流星,从天上陨落下来。
……
一个身上带着箭羽的身躯在跌跌撞撞却又快速异常的在小树林中移动着。
“真糟糕……”塔贝拉伸手摸了一下背上那枝箭的箭杆。箭的伤口本来不大,随着她刚才逃命的动作,伤口已经裂开好多,血已经把整个背部都染红了。
“不处理不行……但是身上没有止血的东西……如果强行拔出造成大出血就糟糕了……”
但是时间上已经不容许多想,伤口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选择了冒险。她一咬牙,用手握住箭杆,稍微估算了一下箭射进的弧度,然后手猛的一用力……伤口的痛苦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不行了……血流的太多了……可是必须再离开的远一点……这里虽然已经不是军营,但是却是那些随军的商人和工匠的地方……一旦天亮,必然被发现……
可是身体却不争气的瘫软下来。兴奋剂的药效已经过去,现在她必须承受带来的副作用。短时间的力大无穷的代价十分高昂,特别是这个时候。
……流血过多……连体温也无法保持了……就算没有被人发现……看来这次死定了……
“看,那边有个人……”远远的,似乎有一个声音响起来。塔贝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自己珍爱的黑色匕首在身边的小树上刻上一个自己才知道的暗号。然后把匕首丢到那小树下的一个坑里。
“是个女人!长的还真好。”
“受伤了……”
“我想一定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俘虏。呵呵,我想我们这次发财了。”
“是啊,把她带回去,把地上的血迹处理掉,别让人发现了。”
“知道……这个女人起码价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