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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第2页）

&ldo;慢慢来呗，这个也不能急。&rdo;邱主任叹口气。

这时候，程思琪已喂沈默吃完一只橙子，并附在沈默耳边，说了些话，后将自己耳朵贴向沈默，沈默的嘴巴却未动。

&ldo;她在干嘛？&rdo;邱主任不明白。

&ldo;她说这是她一种心理疗法，说什么只要用耳语沟通，就可以缩短她跟病人的距离感，消减病人的一些恐慌情绪之类的，我也不是很懂。&rdo;护士尴尬地一笑。

&ldo;哦，然后她先讲完，再把耳朵凑过去等病人讲……这个真挺考验耐心的。&rdo;

&ldo;是啊……&rdo;

持续半个多小时的耳语沟通，沈默依然没有说一个字，程思琪却丝毫不气馁，她见风大，把一条灰色毛毯裹住沈默两脚，用一种春风般的语气在沈默耳旁说：&ldo;风大了，我们先上去吧。&rdo;

她发现，沈默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了下。

傍晚，苏州观前街，一家海鲜大排档的棚内。

天又开始下雨，棚内的地上全是水，落在棚顶的沉沉雨声令人感觉心烦。

讨论过案情后，王自力和韩冰不停喝酒，发着牢骚，只有张南滴酒未沾，独自想心事。

&ldo;还有什么好想的，别想了！先吃饱再说！&rdo;王自力已喝得脸微微红，拍了下张南手说。

&ldo;我在想，如果西山案是个转折点，那么那几个人究竟是谁杀的，相当的重要。&rdo;张南说。

&ldo;我觉得吧，除了那个周浦可能是丁苗杀的以外，其他几个，应该就是那个模仿铁锤狂魔的凶手杀的，包括后面浏河镇的案子，都是这人做的。&rdo;王自力信心满满地说。

&ldo;也不要这么快下结论，还是让证据说话比较好。&rdo;韩冰说。

&ldo;有个毛的证据，哪来那么多证据给你！这叫案情假设，懂不懂？&rdo;

王自力满嘴酒气喷向韩冰，韩冰立马一躲。

&ldo;你说话归说话，别喷我脸好不好！&rdo;韩冰擦着脸说。

停顿几秒，张南愁容满面地说：&ldo;不搞清楚这一点的话，这个案子很难。&rdo;

&ldo;对，还有一个问题……&rdo;韩冰放下纸巾，变得一脸认真，&ldo;你们应该记得，徐峰录的视频里，那个鬼脸怪人不止出现一次，徐峰死的时候，他也出现了，拿了把锤子，要是第一次杀周浦的怪人是丁苗的话，那杀徐峰的人是谁，也是丁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