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瞧得出,林永康这是铁了心要攀咬定王。
“林永康,你可有证据?”
尹承礼厉声问道。
林永康咬牙,“下官没有证据,但下官所言句句属实!”
“没有证据就敢攀咬!”尹承礼冷笑一声,“林经历,你可知诬陷亲王是何罪?”
林永康心中一颤。
他自然知道,可他别无选择。
念及此,他梗着脖颈道:“分明是定王诬陷下官!”
满堂一片寂静。
所有人再次将目光投向晏凛渊。
“带人证!”
晏凛渊缓缓起身。
很快,柳如雨被抬上堂。
她面色苍白如纸,盯着林永康的眼神却亮得骇人。
林永康见状,心中一紧。
这贱人竟还活着……
“啪!”
惊堂木震得柳如雨睫毛微颤。
她死死盯着林永康后脑勺,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
她终于等到这一刻!
“民女……愿作证。”她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刀尖滚过,“林永康私藏罪臣家眷……勾结礼部……”
她每说半句便要停下来喘气,破碎的咳嗽声在大堂回荡。
林永康厉声打断,“疯妇胡言!你与定王勾结,陷害本官!”
晏凛渊不疾不徐地拿出一份卷宗,“这是柳智案的卷宗,上面清楚记载柳家满门抄斩,唯独柳如雨下落不明。”
林永康心中暗恨,却仍咬牙道:“下官不知此事!”
“当年……你哄我委身时,可是摸着这玉佩说……柳家冤案,定会重审!”
柳如雨上前递上玉佩。
“林永康私藏罪臣之女证据确凿。”尹承礼将玉佩重重拍在案上,“此物确系柳智旧物。”
林永康额头渗出冷汗,“罪臣冤枉!那玉佩是柳氏偷盗所得,微臣毫不知情!”
晏凛渊指节轻叩紫檀案几,“柳氏你继续说。”
“二月十七。。。。。。林永康在红袖楼密会孙尚书,妾身亲耳听见。。。。。。他们要将特制澄心堂纸混入军粮车。。。…”
林永康猛地挣动铁链,“疯妇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