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都没时间好好地为赵持筠做几顿饭,也没有陪赵持筠去看她想看的电影。
好在明天是周末,虽然工作没听,但她可以居家陪赵持筠。
她打算回房间后给赵持筠发消息,问赵持筠明天想吃什么,电影是周六去看,还是周日。
只是没想到她洗完澡出来,会遇见兴师问罪的赵持筠。
问她是生气了,还是见异思迁了。
两者都不准。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甘浔回答:“才不是,都没有。”
赵持筠武断:“那就是都有。”
甘浔关上了门,把空调温度调高一度。
笑着问:“齐王府的老师叫什么来着,不是说学识渊博,怎么把你教得想法这么刁钻。”
“庄沛,字嘉霖。”
“不容你诋毁恩师!”
赵持筠先回答她的问题,再呵斥胆大庶民。
“我可不敢诋毁他老人家。”
“那就是侮辱本郡主了!罪加一等!”
赵持筠拍案,把这间被很多蓝色元素构造的小房间震出回音。
赵持筠看了一周,床头的墙上仍挂着那副蓝色的没有边框的画,清爽得像偷来半个夏夜。
床单是深海蓝,枕套跟被子是冰川蓝,拖鞋则是糖果调的粉蓝,绵软又清新。
就连与柜子相连的桌面上,也铺了蓝色的碎花桌布。
气质偏蓝的甘浔往蓝蓝的床上一躺,说出蓝色的话语:“你判我死刑好了。”
赵持筠眸光微闪,忍下笑意,保持跋扈的语气:“你还没有同我坦白,究竟为了何事?”
“没事的,我发誓,我没生气,如果见异思迁我就被雷劈死。”
赵持筠脸色倏然一变,语速也比平时快,“不要乱说!”
甘浔问心无愧,随口说了一句毒誓,自己也没注意。
直到被凶才意识到话太重了,会给别人压力,连忙捂嘴。
“不乱说。但你也知道,我可是见过郡主的人,曾经沧海难为水你们那有吗,不可能再看见别人。”
古诗词念得赵持筠龙颜大悦,骄矜地哼道:“甘言巧辞。”
“什么?”
“谄词令色。”
甘浔:“……”
“停止成语大赛。”
“明天我休息,我本来就打算给你做饭,带你看电影,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没有故意让你不开心的意思,这几天委屈了是不是?我以后注意,再忙都分出时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