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魂式神"
的标志。
"来了。"
陆惊鸿将金刚杵拍在小桌板上,杵身爆发出莲花状金光,"系好安全带,咱们要在三万英尺高空打一场意识战了。"
东京成田机场的海关大厅弥漫着消毒水与电子香的混合气息。陆惊鸿看着格桑梅朵护照上的
"仁增卓玛"
之名,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大理洋人街,她用这名字骗走他半块牦牛肉干的场景。
"别看了,再看海关要以为你是人口贩子。"
她用肘部轻撞他,藏袍下隐约露出半截金刚杵,"橘政宗的眼线布满关东,咱们得尽快上山。"
两人租了辆老式丰田陆地巡洋舰,沿着富士五湖向河口湖驶去。窗外的樱花树开得正盛,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
所有花朵都朝向富士山方向,像是朝拜的信徒。陆惊鸿的杨公盘碎片突然发烫,碎片映出的樱花竟变成骷髅头形状,每片花瓣都刻着
"巽"
字密咒。
"九菊一派的
菊杀阵
,"
格桑梅朵指着车窗外,"用樱花树刻下巽卦咒符,再以富士山为
鬼门
,形成
万菊锁魂
的格局。普通游客只会觉得花开得艳,却不知道每朵花都是勾魂使者。"
车子转过一个弯道,富士山突然完整地撞入眼帘。陆惊鸿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山体被密密麻麻的金色菊花覆盖,花瓣层层叠叠,竟组成了巨大的
"卍"
字符号
——
不是佛教的右旋卍,而是苯教的左旋雍仲。
"1945
年日本投降前,"
格桑梅朵摸着车窗上凝结的冰晶,"橘政宗的祖父参与了
神风特攻队
的密宗实验,试图用九菊阵法将富士山变成
八岐大蛇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