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忽忽地好像身处云端。
原来谈恋爱这么美好,他毫无抵抗之力。
两人人前师兄弟,人后小情侣的甜蜜了一段时日。
对朝见雪来说只像是平常,对玉惟来说却是阔别一年的亲热,常常背着人一亲就停不下来,差点擦枪走火。
玉惟这时候就有点可怜了:“合修的诀窍我都掌握了的。”
朝见雪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瞪着模糊的泪眼——被亲的,咬牙道:“等我也掌握再做啊,我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
玉惟亲亲他:“师兄不难受?”
朝见雪难受得要爆炸了,但理智依然占据上风:“还好。”
于是等朝见雪替他手动完,热意上涌地要他也帮帮自己,玉惟却突然放开了他,很冷酷地合拢衣裳不认人,姿态高洁。
朝见雪不可置信地抓着被子。
怎么搞放置play啊!
好吧朝见雪意识到玉惟有点不高兴。
因为他一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玉惟也不是没有脾气。
但朝见雪没想到玉惟有这么坏心思的一面,居然在这种时候放开他。
“玉惟!”
朝见雪又急又恼。
玉惟说:“师兄没有做好准备,我也没有,师兄自己来好了。”
朝见雪急的想踹他,最终秉持“谁怕谁,谁还不会自给自足了”
的傲气,背过身自己解决。
他溢出轻哼,因为方才的拉扯从肩上垂落的衣裳更加掉下来,露出漂亮的蝴蝶骨,细汗晶莹,长发如润泽丝帛,一直蜿蜒落入腰际。
因为被看着,朝见雪越来越焦躁,声音便大了一些。
“哎……”
一声幽幽的叹气传来。
玉惟还是从背后拢住了他:“算了,师兄最后折磨的还是我……”
经过这件事,玉惟就暂时不提了。
二人没羞没臊地继续幽会、约会。
当然,这是从朝见雪自己看来的,在旁人看来,他们每日修行勤勉,师兄弟间相亲相爱,正常得很。
如此正常地过了月余,北境有邀约传来,是要各路门派优秀弟子以及各地区散修代表去赴十年一度的仙门论道会。
不像仙门大比要分出胜负,仙门论道会只是各家坐在一起,听听优秀弟子的发言,各家师长代表的座谈,再议论一番最新玄真界时局……
不过对于普通弟子来说,这些都是虚的,主要是论道会上的饭菜点心,还有这次北境特有的温泉别馆。
无为宗每个师尊门下名额四人,慕元一派刚好全能轮上,几个人高兴得闻鸡起舞,为了休假提前赶进度。
这回,他们出门的人多,宗门特意安排了载具,载他们从中常天飞去北境。
正逢炎炎夏日,朝见雪穿得清凉,寒冰蚕丝织出来的袍子,贴身穿着也丝丝凉凉的。
他嫌自己头发放下来热,就插了根金簪,在马尾基础上编了辫子,用金链穿在发间,缀几颗珍珠与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