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赤裸裸地在玉惟与花泽中间游移,想着还是赶紧走人,但架不住八卦心理。
连他这个“路人一”
也看懂的气氛,没想到玉惟竟毫无防备地点头:“那便一起。”
朝见雪“啪”
地把门关上了。
一方面,他觉得玉惟不可能不懂,或许让他抓到了小辫子,一方面,前置印象太深入人心,他无可抑制地联想到小白兔落入狼手的可怜情状,忍不住深深扼腕。
他蹲在门边的样子太过鬼鬼祟祟,妙玄山师兄出声道:“别想了,玉惟不是那种人。”
朝见雪装傻:“啊?”
“多的是与玉惟搭讪的合欢宗弟子,他从未行过出格之事。
何况这次是个男弟子。”
朝见雪却不认同,食色性也,就算同是男人,长得如此貌美可人,躺在一起聊聊人生谈谈天地不也是开心的吗?
起码他是愿意的,他一直以来都是个颜控。
“照我看,你才可疑。”
朝见雪指着自己:“什么可疑?”
那师兄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他不是给你钱了吗?他们合欢宗弟子与人修行,向来会给钱的,哈哈,看你什么表情,不用放心上,师兄什么没见过,正常得很!
不用害臊!”
朝见雪捂头苦恼道:“不是这样的!”
他总算懂刚才玉惟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一定也是听到了那段对话,误会他们了。
蛐蛐人者人恒蛐蛐之。
朝见雪无从辩驳,默默将花泽给的钱塞进灵囊。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毅力,他在门上趴了好片刻,才听见玉惟与花泽的脚步声。
前者的脚步声很好认,轻巧稳重,不疾不徐,可见内力深厚。
花泽的声音隐约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模糊但可辨:“多谢玉道友提醒,有缘再见。”
玉惟:“有缘再见。”
隔壁的房门便关上了。
朝见雪回头,那师兄道:“看吧,我就说了。”
他又说:“你也是玉惟的崇拜者吧,如此关心他的事,看你又失望又高兴的。”
朝见雪索性承认了这个身份,上前与他探问:“玉惟师兄平常会出宗门做什么呀?”
“再简单不过,宗门任务里要求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有什么爱做的爱吃的爱玩的?”
“不曾有最爱,师兄劝你少打听,好好修炼才是正道。”
他余光一扫朝见雪,“看你也是筑基修为了,怎么没参加宗门的内门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