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还未下来,眨眼的功夫被反握住,怎么甩都甩不开。
宁谌浅浅眯着谌黑的墨瞳,轻声反问,“害你空欢喜一场是吗?”
他在峰顶找到的那朵白花,纯洁无暇,
亲手采撷之后才知道味道时而清幽时而香醇,
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不出两句话惹得顾妍眼里冒火,随即挺直了腰板,
“你急着赶下一场啊。”
关键是他确实衣着利落,总给人一种干完一票要跑路的样子,
顾妍放平了心气,扫了眼桌前手机屏幕的时间,“才四点啊。”
尾音还没过去,她自己先眨巴眨巴了那双水润的眸子,
都凌晨四点了吗,她跟他折腾了这么久的吗。
她俯身弯腰,腰肢扭动,往前去挪了挪,探手去点男人指间的细烟,
红唇吻上去的那刻半垂着眼睫,浅浅的吸了口,
她在清渺的烟雾中动了动唇,烟气吹在他沉冷的脸上,媚眼如丝,
“味道很好的,要尝尝吗。”
“你这些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宁谌身体向后仰去,手肘撑在高椅的扶手上,神态有些慵懒。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那样沉闷沙哑,顾妍被激的下意识想去缩脖子,
乖她虎牙还不够锋利,要不让早就对准他动脉的位置有所动作了,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只是我不善于在别人面前展现罢了”
她膝盖弯折,跪抵在他腿间,抬手按住了他领带的领结,乌黑的长发滑落在他的肩头,肆意慵懒,
“和谁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对你这样。”
男人眼帘微低,颜色很淡的薄唇扬起了弧度,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他一手摁灭烟蒂,猛地将她揽进怀中,
外表能装出沉冷,内心却掩饰不掉,
她低呼了声,又被他浓烈滚烫的气息封住唇,力道重的那样紧密,
“教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把你教出来,是我活该吃苦头。”
耳廓的吐息愈发浓重,透着股情动后的轻佻和逗趣,顾妍失了呼吸的余地,
早就溃不成军。
她在傅家做童养媳的那几年什么装傻讨巧的样子没有过,凭借口头那几句讨好傅家一众老小的时候她甚至也会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