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呀!?
明明爹地的脚才是最大大的,为什么那个手上绕着黑气的怪怪奶奶,偏要说她的脚大呢?
怪怪奶奶在说谎吗?
沈静仪连忙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
“不大!安宝的脚刚刚好,别听旁人瞎说,咱们只听爹地和妈咪的。”
她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这刘氏自她嫁入阎家就没少刁难,明明是妾室,却总摆着正妻的谱。
还是阎璟深出手治了她几次,才收敛了气焰,否则刚才哪会这么轻易就罢手。往后,可得让安宝离这些人远些才好。
小奶团乖巧点头:明白啦!
以后只听爹地和娘亲哒!
高位上的族老们没了阎伯渊牵头,纵有不满也没了发作的由头,这场暗流涌动的鸿门宴,终究在宾客的欢声笑语中悄然落幕。
临近傍晚,阎璟深因公务需外出,临行前又蹲下身,指尖轻轻点了点安宝的小鼻尖,细细叮嘱了几句,确认小家伙乖乖应下,才转身离开。
沈静仪抱着安宝刚回自家院子,屁股刚沾到椅面,身后丫鬟急促的通报声已传了进来:
“少夫人,苏小姐来了!”
“快请!”沈静仪立刻起身,语气里难掩诧异。
来的是苏婉清,她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闺蜜。
其父亲是沪上赫赫有名的青帮帮主,她自己则嫁入沪上望族林家,成了长房长孙媳。
林家与阎家既是世交,亦是紧密的商业伙伴。
往常苏婉清上门,总会提前打电话约好,或是邀她出去游乐,从未像今天这样不声不响直接找上门。
定是出了事!
沈静仪心下一紧,连怀里的安宝都顾不上放,快步往院外走。刚到门口,就撞上了眼眶通红的苏婉清,她没多问,直接将人领进了卧房。
卧室内只有她们三人。
安宝正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眼前的漂亮姨姨。
苏婉清年方二十八,容貌清丽,一身月白色旗袍衬得气质温婉如水,可眉宇间却笼着层化不开的忧郁,眼神也黯淡无光,毫无神采。
她掏出丝帕拭了拭眼角的泪,声音带着哽咽:“静仪,这就是你昨夜电话里提起的安宝?”
“是!”
沈静仪早已急得不行,连忙追问,“昨天通话时还好好的,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