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玠懒懒地笑了笑,温柔道:“即便没有,以后也可以培养感情。阿籽,我真的能娶你了,真好。”他也不管她是否爱着自己,年少气盛的他,想着先把她娶到手再说,这感情总能慢慢培养出来的。
唐籽轻叹了口气,呲牙咧嘴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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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使者回来以后,带了封信。宋徳要求唐晟亲自前来详谈。宋氏觉得不妥,道:“夫君身为主将,出入敌方军营,恐怕不妥。”
陆旻道:“是啊!贤弟,我觉得此事恐怕有诈。”
唐晟却不以为然,“此事关系重大,岳父才会邀我亲自去商谈。有什么诈?难道岳父还会害我不成?”
唐晟听不进去劝,执意去了敌方军营。去的时候,穿了便装,只带了几个随从。
几个士兵迎接唐晟入内,将他与随从安置在一个毡帐中。
唐晟等了很久,也不见宋徳前来,只是听闻他正在忙碌,唐晟便只好继续等着。
可是他不知道,外面早已谣言满天飞,说唐晟勾结宋徳,正预谋造反。
这件事传入了军营,宋氏和陆旻都感觉到不妙,军心也开始不稳。
宋氏道:“夫君去了好些日子,一点消息都没有,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陆旻安慰道:“从这儿去敌方军营,就要好些日子呢!许是在路上耽搁了。”
宋氏道:“如今军心不稳,外面都在传夫君预谋造反,他再不回来,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别担心了,他或许很快就回来了。”
一下人突然赶来报告:“唐夫人、陆将军,外面来了北朝使者,捎来了一封信。”
陆旻接过了信,匆忙展开看了看,脸上顿显惶恐之色。
宋氏感觉到不妙,颤抖着问道:“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陆旻将信纸递给了宋氏。
宋氏接了过来,扫视了一眼,脸色骤变,这封信是宋徳写的,宋徳邀请唐晟与他见一面,商谈战事。再看写信的时间,不对劲。
宋氏焦虑道:“夫君不是已经去了吗?”
陆旻道:“先前的肯定有诈。”
“那怎么办?”
陆旻坐在那儿,一阵深思。
外面谣言满天飞,说唐晟预谋造反。军中设有监军,听闻此事后,便立即上报了皇帝。远在京城的皇帝听闻了此事,八百里加急传来一道圣旨,命令陆旻总领军中事务,立即带兵入侵北朝,不能让军心不稳,更不能让唐晟造反成功。
这陆旻得了圣旨,自然是称心如意啊!若是在战乱中偷偷弄死唐晟,那谁也怪不了他头上去。到时候,宋氏便八成归他了。
而唐籽听闻此事后,那叫一个焦急如焚啊!她脑子不好使,也没个主意,只能去找陆玠。陆玠虽说腿废了,但是上辈子毕竟是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啊!他足智多谋的,一定有办法。
陆玠听闻了前因后果,顿时脸色变了,“怎么会这样?”
唐籽焦急道:“我爹去了那么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怎么办啊?”
“阿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