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霞姨媳妇儿喜得千金,我们不表示表示啊?”
陈思凌包了一万,让傅渊逸回头给,又把人招到身边,“崽。
“嗯?”
陈思凌看着他半晌又没说了,而是无奈地笑着揉乱了傅渊逸的脑袋。
“没事,这样挺好。”
“哪样?”傅渊逸问。
“傻样。”陈思凌回答,“可劲花我钱对别人好。”
“……”傅渊逸申辩,“给哥买书包的钱是我自己掏的钱!”
陈思凌:“欧?小金库还剩多少?”
傅渊逸:“啧,打探你儿子的存款,二爹,要点脸。”
陈思凌笑着把傅渊逸踹走了。
盛恪刚好看到,单眼皮瞪出褶。
陈思凌倒也不尴尬,他说:“领逸崽回来的时候,他五岁,我二十六,凌哥三十。”
“小兔崽子从小嘴就甜,对着我俩喊哥。左一个大哥哥,右一个小哥哥。”
“原本想就这么着的。”
“可我那会儿年轻么,挺不着调的,”陈思凌低笑一声,“非要给人当爹,感受下喜当爹的快乐。”
结果傅渊逸转头对着凌遇甜甜地叫爹爹去了。毕竟凌遇是傅渊逸法律意义上的领养人及监护人。
但陈思凌非把小孩儿抱怀里吓唬,“喊我爹爹。”
傅渊逸小嘴儿撅着,大眼珠子眨着,憋半晌,喊他:“小爹。”
把凌遇逗笑了。
陈思凌不干了,把傅渊逸塞还给凌遇说,“养不了,退了吧。”
傅渊逸吓得扒着凌遇的脖子嗷嗷直哭。在凌遇雪白的衬衫领子上留下一把鼻涕眼泪。
凌遇温柔拍着傅渊逸的背,笑着问陈思凌:“真不要了?”
陈思凌把嘴一闭,开门上车了。
再后来的某一天,陈思凌早上一起来就揪着傅渊逸让他改口。但那会儿傅渊逸都叫习惯了。
傅渊逸被他夹在□□,捏着脸蛋,“改不改?”
傅渊逸眼泪汪汪,含糊不清地问:“那叫什么哇?”
陈思凌:“随便,但不能叫小爹。带小的都不行!”
凌遇从身后过来,把陈思凌的嘴一捂,贴在他耳边低声:“孩子还小,不懂这个。”
“你要在意我昨天喊的,我道歉……”
这语气、这距离哪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