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了,把你爹吓成这样。”
温夫人一边帮自家老爷顺气,一边不满埋怨儿子。
“我什么都没干啊。”
温柳年很是茫然,先前经常这样出其不意,爹爹分明就就很乐呵,小时候还会举高高。
“无妨无妨。”
温如墨连连摆手。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
温柳年问。
温如墨还未来得及制止,赵越便已经道:“潘家镇的,命案。”
温如墨:“……”
“怪不得。”
温柳年道,“爹爹最怕这些,你以后莫要再说。”
“咳!”
温如墨使劲咳嗽。
“伯父恕罪。”
赵越识趣递台阶,“是我说的太过恐怖,惊到伯父了。”
“真是,下回留意着些。”
温夫人也跟着数落了两人几句,便扶着自家老爷回房歇着。温柳年小声问赵越:“真说得很恐怖啊?”
“也不是。”
赵越道,“就说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你便跑进来了。”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温柳年扯住他的耳朵。
“是伯父自己要问。”
赵越道,“不能说?”
“也不是,但爹爹最怕就是听到人命案子。”
温柳年道,“他胆子小,小时候爷爷又总拿鬼吓他。”
赵越:“……”
“总之下回别说了。”
温柳年叮咛,“知不知道?”
赵越立刻点头。
一个怕虫一个怕命案,还当真是亲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