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守看着他,神情平静。圆桌底下的长腿似乎曲起久了有些不适往外伸展了些,又撞到了对面的人。
江寒又是一缩。这次幅度比刚刚还大。“……”他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钟守也拿起手机,专注看了起来。
下一秒江寒的手机就嗡嗡响。
zs:看什么。
zs:这么认真。
“?”江寒抬头,看傻子似的看了眼对面专注的alpha。
嗡嗡。
zs:看见了也不回?
江寒抬头,眉头打死结,“就面对面坐着你发什么消息。”
钟守从手机上抬头,双手环胸:“我跟你面对面坐着你都不说话,看别人的消息。那我为什么不能发。”
这都什么跟什么?江寒差点被绕进去。
“说说说,你说。我不看,你想跟我说什么?”他放下手机,语气跟哄小孩似的。
钟守见他放下手机,便也跟着动作。长腿无处安放,左右晃了下,就夹击了只能并拢端正放置中间的江寒的膝盖。
江寒顿时坐直,“啧。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老动月退,总碰到我……”
钟守手指轻轻扣击椅子扶手,语气平淡:“你刚才不是还说你的同事就只是碰了你一下而已?怎么到我了连裤脚边不小心挨着你了都不行?”
这能一样么?
江寒无话可说,觉得这人脑子病得不轻。干脆用膝盖撞开对面人的两条腿。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继续看。就不能搭理总闹幺蛾子的小朋友,越搭理越闹得欢。
但不搭理也不行。
下一秒,江寒的手机又开始震动。
zs:说两句你就摆脸色。
zs:你这么区别对待。
zs:还不准我说?
受不了了。江寒抓了下脸,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干脆跟着一起发疯。
有鼻子:你昨天还说要谢谢我。你就是这么质问和阴阳你恩人的?
有鼻子:我手到现在还酸呢。
有鼻子:你才是过河拆桥吧。说着是要谢谢我请我吃饭。你全程问过我了么你?
有鼻子:我区别对待怎么了?人家碰我也没跟我怎么样。
有鼻子:你何止是碰?除了口口,其他哪样你没干?
zs:还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