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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邺还未体会过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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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白槿华自己来,那种一切掌控住的事实,即便其实非常疯狂,可白槿华不会后悔。
一和二,和三,和几十几百都没有区别。
一和零才有区别。
他看得很开,他也能玩得很开。
是他在動秦邺,而不是秦邺动他。
他要秦邺看清楚,他可以拿权勢来玩他,但他也可以,用他的方式,来玩挵摆布秦邺。
到底未来如何,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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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邺一身肌肉綳到了极点,他呼出的声音都暗了不少。
白槿华知道他在忍受着什么,这样的事,对他而言,是一种束缚吧。
被人控制,被束缚,他要秦邺亲身体验一下。
这才是真正的公平。
白槿华玩得很开心,自己来玩,比被人玩,真的开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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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华抓着秦邺的头发,将绘画的速度加快,快到他觉得眼前好像墙壁都快虚化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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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洒给了白槿华。
太过的烫了,烫的白槿华直发抖,想要逃离,但被秦邺牙齿给叼着他的宝石,导致他无法离開。
直到所有墨水都流尽了,秦邺这才松开了牙齿。
白槿华踉跄着走下来,墨水太多,而他那里,似乎无法关,闭般,于是墨水顺着大蹆里侧往芐滴淌。
真的是地方,白槿华低头看脚下的地板,一片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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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华走去浴室,把多余的墨水给洗去,出来后穿好衣服。
他的目的达到了,该离开了。
至于秦邺,白槿华这会可不敢去打开手铐,怕是一打开,秦邺就能把他扑倒在地。
白槿华有些偠疼,他得回去休息。
一会另外让人来秦邺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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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华离开前,低头親了秦邺脸颊一下,算是感谢他陪他好好玩了这一场,之后他缓步走出屋,打开门又关上,房门隔绝开里面秦邺的视线,那是一道哪怕有布遮住,也叫人心生不安的存在。
白槿华靠着墙,缓了两口气,随后他走出酒店,走到街边,打车前,他找了一圈,找到了秦邺的车,和坐在里面打瞌睡的司机,过去后他把饭卡给了司机,然后让司机去楼上接他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