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一个南方人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贺深屿支支吾吾地说:“你还能坚持一下吗?是很痛吗?要不你先洗完穿上衣服,我等下再帮你仔细检查一下。”
宁忱摇摇头,看着贺深屿可怜兮兮地说:“深屿,我感觉我动不了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贺深屿真觉得他上辈子欠了宁忱的……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他一个直男在猝死之前看了一本男同小说?
难道是天意?
唉!贺深屿重重叹了口气,心一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闭着眼睛蹲了下去。
他深吸了口气,才重新睁开眼睛,双手开始按上贺深屿的脚,开始询问情况:“这里痛吗?”
“一点点。”宁忱低头看他,咽了下口水。
“这里呢?”贺深屿又问。
“还好。”宁忱回答。
检查了一番之后,贺深屿摸着骨头是没问题的,他开口道:“骨头没有问题,可能是筋扭了,先歇一会儿吧,看看症状会不会减轻。”
“嗯,深屿,那你先起来吧,我感觉好一点了……”宁忱说。
贺深屿点头,正打算按跟之前同样的路径闭着眼睛起来,可他们离得实在太近了,这一次,他在路上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
“嘶——”宁忱发出了轻呼。
贺深屿连忙睁开眼睛查看情况,一睁眼,是近在咫尺的粉色。
一瞬间,贺深屿人都快熟透了,他飞快站起来,偏过头去,语气也带了些怒气:“宁忱!你太过分了!”
“对不起,”宁忱双手抱住他,跟他靠得更近了些,两人的身体贴得比刚才撞在一起还要紧,“我错了,深屿,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这是正常反应吗?还是我得病了?你教教我。”
贺深屿有些迟疑地转头看向宁忱,他脸上的表情如此真诚,让贺深屿一时又有些犹豫。
是了,宁忱本就是一张白纸,根本没有人会教导他这些事,他不懂好像也是正常的……
贺深屿吸了口气,说:“你没病,生物课不是学过吗?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就是……
贺深屿不自在地想往后退,可他已经靠着墙了,宁忱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压住了,某些东西戳着的触感十分明显。
他又有些怀疑宁忱是故意的了……
可转头一看他纯良的表情,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你是一点都不能动吗?能不能先松开我?”贺深屿深深吸了口气。
宁忱自觉达到了目的,这会儿自己也忍得难受,于是主动退后:“我感觉好一点了,深屿。”
他也不敢再压着贺深屿了,他的手都有些蠢蠢欲动,想探进贺深屿的衣服里。
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待上一会儿,他怕他会再次把害羞的深屿吓跑。
于是,他缓缓退后了几步,对贺深屿说:“深屿,我可以继续洗澡了,你出去吧……”
“嗯。”贺深屿慌忙点头,他的手急切地握上门把手。
宁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深屿,你身上被我弄脏了,你再去换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