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让她很安心。
不论处境有多么不堪不利,总归是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原地,一直在那个他应该存在的位置上,而她随时都能看得见,他也随时包容她一切。
“江虞羲……”
“嗯,”
他又是一声轻轻地应着。
每一次当她这么唤他时,他总会下意识地变得很小心,
好似那太过珍贵,也太过易碎,
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最为温情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
言卿抬起一双手,轻抚着他衣领,可抚平之后又忽然用力一攥,将他整个人都拽了过来。
而他眼底的惊愕刚一出现,下一刻那柔软的红唇就已经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只怔愣了那么片刻的功夫,他又低低地一笑,从顺如流的薄唇微启,去迎接,去接纳,也去包容她,
这是一个昏天暗地的吻,
好似勾动了彼此所有的感觉,
也好像无尽的深渊在扯着两个人一起持续不断地下坠,深陷,
言卿好似已经没了任何顾忌,胡乱地扯开他衣裳,那双手抚上了他的身体,
可就在那么最后一刻,他到底还是更清醒一些,喘息着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还不可以,”
他喘得很急,
而言卿像是怔了怔,
江虞羲则是轻笑着,“虽然为夫甚为欢喜,但是还不可以。”
言卿:“……你好像有些煞风景?”
而他则是低低地笑,又重新吻了吻她额头,
“虽然说,那最后一步还不可以,但我可没说别的也不行。”
言卿:“?”
又忽地一怔,而他已经重新俯身吻了过来,
“你知道妻主娘子为什么一旦行房便会上瘾吗?”
言卿:“……”
摇了摇头,
而他含着她的唇,他的手也开始撩拨,尽最大限度地刺激她所有感官,
而他也好似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