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四年了。
熙朝残部也跃跃欲试,两方勾结不清,皇帝两年前把秦康送去边境也是警告意图,王府及前朝余孽,再加上一个富甲天下的秦家,怕是不得了。
只可惜啊
“陛下,请允臣作答,仁者惠兵,是以仁心为本,惠兵者民也,为”
是最保守的答法,许归的话中尽是老生常谈,但朝中保守派最多,这样虽然无法出彩但却能赢得最多的支持与容纳。
果不其然,皇帝身边侍从待他回答完即出言邀下一个才子。
许归便自若的走向左边,太子也自然的把他纳入了背后。
“怎么样,待会先随我回府。”许承问他。
“尚可。”许归缓缓回他。
这几年来许归身体越发虚弱,太医看了也只是说是底子太虚要娇养。
只是这条件容不得许归偷懒,从那日回府后他与许承联系就多起来,从打探消息逐渐到了处理事务,再加学堂几乎占用了所有时间。
太傅自从看过他的新经注解就彻底粘起了他,带着王德水每日修改,妄图在三年内修出一本新书。
太子本来在看着朝堂中心,但想了想还是回头一看,许归正抿唇出神,唇角涩的发干。
忍不住咽口水,喉结滚动。
“再等一等。”他对自己说。
直到结束试才,两人之间再没有一句交流。
人流在殿外汇聚又分散,忙着与未来同僚交流的王德水一眼就瞧见了许归,他跟在太子身后,行色匆匆的样子。
他追上去。
“太子殿下,”他躬身行半礼。
“何事?”许承眉目冷漠,站在许归身前,恰好使两人目光无法交接。
太子,越来越强横,想要隔绝许归与其他党派的交流。
“臣想和世子交流一下才试。”王德水谦卑。
“不必了,想必”许承话还未尽,许归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也许这动作实在太轻微,许承又说了下去。
“你也应当知道世子身体病弱,今日已过,改日来太子府约见。”
说罢,携着许归便走。
王德水有些不快,有新经注解被逐渐拖慢的,也有另外一件事。
“师兄,”他的小师弟从人群中脱身过来,“娴师姐托我给你的。”
“你自己收着罢”王德水拂袖而去。
随着才试的结束,偌大的皇宫又消了笙箫。
“你与那王家是什么关系?”许承坐在主位上,语意不明。
许归只顾得看他一眼,没搭话。
“怎得了,你现在敢这样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