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错,”乐漓放下酒杯,“这酒也给姑姑送一些尝尝。”
“我待会儿就送,”朱玉箫往前凑了凑,“姑姑,我今天去麒麟炼器坊,听说苗益跟谢名承都被谢宫主罚了。”
乐漓眼眶一缩,“因为上次的事?”
“对呀,那什么考核根本就是他们编撰的、没有的事!”朱玉箫想起来还觉愤愤不平。
“他们可说了两人为什么针对咱们桃溪谷?”
“我私下问了,他们说是有人给苗益送了厚礼,让他给咱们制造麻烦,谢名承还想借此从咱们谷里捞些好处,就搞了那么一出,不过那人是谁,炼器坊的人也不太清楚,我想咱们也没有跟谁结仇,定是谷里这些年的壮大碍了谁的眼,或损了谁的利益,故而为之。”
乐漓手指敲击桌面,“八九不离十,你多留意查访,若是查出是谁必须回击回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那一定的,没得让他们躲在背后施小人手段。”朱玉箫咬着后槽牙道。
临出洞府的时候,朱玉箫还给了乐漓一枚玉简,是近段时间收集的一些信息。
乐漓神识扫过玉简,着重看朝圣教的消息,下一步她打算去朝圣教周边探访。
当看到罗仕的名字时不由眼睛微眯,上面写两个月前罗仕外出遭遇围攻,以重伤之躯逃回了朝圣教。
“受了重伤,仅是见过一面,又是那样的情况,去探访好像并不太合适。”
上次只是在天机府周边查探,没有门路进到天机府内部,她忌惮天机府那神秘的窥测之术,不敢偷偷潜入,只能悻悻而归。
乐漓想了想,决定先到朝圣教周边查探,视情况设法进到朝圣教内里。
在去朝圣教的路上,乐漓御使昆仑梭调转方向,来到了衍月宗山门外,她稍稍整理衣冠,递上了自己的拜帖,“烦请通报一声,在下乐漓,求见司南风司真尊!”
“乐真君稍后!”守门弟子接了她的拜帖,一路将拜帖送到了衍月宗掌门闵淮南手里。
闵淮南看到拜帖就想起了乐漓是谁,他没有第一时间向司南风通禀,而是亲自接见了乐漓。
“乐道友要拜见司老祖,可是有事,不妨说来听听?”
乐漓拱手,“闵掌门,没什么要紧事,许久未见司前辈,在下作为晚辈来拜见一下,烦请闵掌门通传。”
闵淮南没想拦着,只是例行作为掌门的职责而已,司南风的性格素来乖张,要是知道他擅作主张替她做决定,掌门大殿能给一巴掌拍成废墟。
他让自己的弟子招待乐漓,闪身去了宗门秘地,到司南风的道场,递交了乐漓的拜帖。
司南风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小舟上,任由其在湖里飘荡,接住拜帖看了看,“哦,是这个小丫头要见我,可说了什么事?”
“她说无事,只是作为晚辈来拜见一下,对了,她现在已经是元婴修为了。”闵淮南如实道。
“已经元婴了?”司南风起身,灵光一动就到了闵淮南跟前,“这日子过得挺无聊,走,去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待客堂里,乐漓垂眸而坐,她来拜访,也不知道司南风会不会见她,若是被拒绝也是常态,她……
正想着,就感应到有灵光闪至,抬头就看见司南风坐在了主位,忙起身行礼,“司前辈!”
司南风上下打量她,“还真是元婴修为,修炼得不慢呀!”
“托前辈鸿福!”乐漓又施礼。
“行了,我既没有教导你,也没有指点你,跟我可没有关系,”司南风摆手,“说吧,来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乐漓双手奉上储物袋,“我收集了一些灵酒来孝敬给前辈,前辈能见我又收下我的孝敬就已经足够了。”
司南风突然笑了,嗖地拿过储物袋,“原来是想让我当你的靠山,那我可得看看这灵酒够不够诚意。”
储物袋里满满都是灵酒,朱玉箫新酿的古道酒乐漓也拿来了。
“呵,是不少,佳人酿,古道酒,这是哪家的酒,不曾听闻过。”司南风一眼就注意到了。
乐漓笑道:“这两种酒是自家酿造的,古道酒日子尚浅些,前辈若是觉得能入口,待窖藏时间到了,晚辈再给您送来。”
司南风还真打开了古道酒,昂头喝了一口,“马马虎虎吧,如你所愿,等窖藏时间到了,再送来我尝尝。”
“是,多谢前辈!”乐漓恭敬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