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爸妈似乎已经离异了,他跟着他妈妈生活。
于是隽云笔尖一顿,问他:“中午不回去陪你妈吗?”
毕竟昨天打电话来的时候是说在陪妈妈的。
他和他妈妈感情很好。隽云心想。
匙越笑了笑,摇头,另一只手点了点书上另一个专有名词,问他:“这个是什么意思?”
隽云解释了一遍之后,给他画了一些重点:“这些属于重点句子,到时候应该是要考的,你记一下。”
匙越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好的,辛苦隽老师了。”
“。。。。。。”
快速过了一遍知识点后,隽云说:“第三节课我请假了,我也没听课,你问问其他人吧。”
匙越问他:“你去哪了?”
关他什么事?怎么像在查岗。
隽云啧了一声,觉得他很烦,他说:“模拟联合国辩论赛。”
“这样啊。”匙越点头,表示他知道了:“那行。”
“。。。。。。”隽云说:“最后一节课不是很重要,老师上课的主要内容是第一章第二节,你自己看书应该也能学会,我就不讲了。”
那就讲完了。
匙越骨节有力的手指一合,笔帽就盖在了笔尖上,他说:“行,谢谢隽老师。”
隽云还坐在椅子上没动,他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
“那个。。。。。。你学费交了没有?”
“嗯?”匙越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隽云起身,去自己的座位拎起他的书包,拉开拉链,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掏出一个薄薄的卡夹,然后将里面一个黑金色的卡抽出来。
他把那张卡反手递给他,没看他,说:“我的其他银行卡都被监视了,只有这张是在我自己名下且不被知道,里面只有一百八十万,你先拿去垫学费,多的就当是我用了你信息素的补贴,以及封口费。”
“还有昨天。。。。。。”隽云拿着卡片往后递了一点,他看着前方,脸色有点不自然:“谢谢你了。”
谢谢他昨天没有在电话里追问他怎么回事,不然那时隽云可能会很难堪也回答不上来,直接挂掉就没有后面的一夜好眠了。
所以作为报答,他帮他解决一些燃眉之事,也不是不可以。
久久没人接,隽云一转身,发现匙越正看着他,墨黑的眼眸沉沉。
隽云:“怎么了?”
纤细手腕冷不丁地被一只大手捏住,隽云低头,匙越的手掌掌心带茧,指间粗糙还带着细小的伤疤,小麦色粗粝的手宽大温厚,与他白皙的手腕形成的明显肤色差让他心头一跳。
匙越:“介不介意我先付一下今天的信息素?”
“什么!?”
隽云那只手腕被往前拽了一下,他整个人被拽的往前走了一步,随后腰被托住,眼前的阴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