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砚终于缓缓退开时,银丝暧昧地连接着彼此的唇瓣。
沈砚不适的咳嗽了两声。
感觉喉咙被那过于深入的探索弄得有些痛痛的……
而虞雪鳞的神情一片恍惚,眼神迷离,仿佛醉了一般,呆呆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证明着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沈砚看着神情恍惚的虞雪鳞,有些担忧地用指腹蹭了蹭他发烫的脸颊,低声问:“宝宝你还好吗怎么一动不动的”
“不好……”
他晕乎乎地主动贴向沈砚,滚烫的脸颊埋进沈砚的颈窝里,像只寻求安慰的幼崽般蹭着,小声地、含糊地呓语。
“原谅我吧。”
“原谅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坏了。”
沈砚的轻笑声在安静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愉悦地蹭着虞雪鳞发烫的脸颊。
“没关系的宝宝。再坏一点也没关系的。”
他的声音带着诱哄和纵容。
虞雪鳞整条蛇软绵绵地挂在沈砚身上。
沈砚搂着他,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虞雪鳞光滑的脊背和银发。
如此可爱。
……
看着怀中人儿晕乎乎、全然信赖的模样。
沈砚试探着开口:“雪鳞,周五晚上……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和以前的同事吃个饭。”
“嗯……”
虞雪鳞迷迷糊糊地应着,显然还沉溺在方才的亲昵余韵中,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
甚至没太听清具体内容,只觉得沈砚的声音好听,蹭着他的感觉舒服。
沈砚看着他这副全然不设防的乖巧模样,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种欺骗小朋友般的淡淡愧疚感。
但他转念一想,只是去吃个饭,很快回来,应该……没问题吧?
周五晚上,沈砚跟谢景报备了一声。
出乎意料,谢景没阻拦,只是淡淡点头。
残疾并快乐的小伙操控着电动轮椅,离开了庄园。
聚餐地点定在一家热闹的川菜馆。
同事们见到坐着轮椅出现的沈砚,都吓了一跳,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关心。
沈砚早已想好说辞:公司团建,安排去雪山蹦极。
真是诚实的小伙呢!
同事们听完都沉默不语。
气氛很快重新热络起来。
大家喝酒聊天,吐槽老板,八卦同事,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公司没心没肺的日子。
沈砚喝着果汁,听着久违的喧嚣,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然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正聊得热火朝天时,餐厅的前台小姐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沈砚身上。
“呃…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前台小姐的脸有点红,声音也有些迟疑,“请问…哪位是沈砚先生?”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是,怎么了?”
前台小姐似乎更加尴尬了,绞着手指,声音细若蚊蚋:“那个…前台…有一位先生找您…他说…他说是您…您老公…”
“噗——”
旁边正喝酒的林媛直接喷了,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