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阴沉着脸:“此事是你所闻?”
“哎咦!”以安连忙摇头,“掌门岂能污人清白,口耳相传,皆是齐国百姓亲耳所闻,于我何干呐。”
“陛下,大事不好了……”
齐都令尹跌跌撞撞地冲进殿中,伏在地上,大声呼喊:“陛下,朝野上下,我朝百姓冲撞各地府衙,说……。”
“说什么……”
“说……”
“有屁就放…。”齐君怒声道。
“是!”令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百姓愚昧,说陛下在背后勾结魔门,让满涂山带领将士堕身魔道。”
“胡说八道!”齐君重重地拍击了龙椅,怒气冲冲地喊道:“是谁?谁传的谣言?谁带的头,竟敢冲击府衙?”
“陛下,乃是前线将士的宗亲,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陛下饶命。”
令尹下意识得瞧了玄阳子一眼,不敢再说了,额头重重地敲在地砖之上,语气里皆是对话中不敬的恐惧。
“细细道来,若有半分隐瞒,朕砍了你的狗头。”
齐君当着群臣的面,再次发火。
令尹左右为难,只好把心一横,咬牙道:“那些刁民口出狂言,竟说……”
“妖道祸国,请君清侧,以正天下!”
玄阳子满脸寒霜地替令尹开口。
大殿上寂静万分。
妖道是谁?
竟敢说玄天宗是妖道?
齐君心中一凛,连忙高声呵斥:“一派胡言,来人,将这群愚昧的刁民全部镇杀。”
说着,他转头看向玄阳子,脸上露出来小心的神色,“仙长,这帮刁民,愚昧无知,竟敢中伤仙长,罪该万死。”
镇杀前线将士宗亲,玄阳子并没有出言制止。
一介凡人,岂能冒犯修士。
在众修士的眼中,世间的凡人如原上的绵羊,同牲畜并无二样。
只不过,齐国境内各地都有百姓冲击府衙,这绝非小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蛊惑。
玄阳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以安。
这事,若说不是以安做的,打死他都不信。
“等等!”
以安突然重声喝道,“镇杀?本座没有听错吧?陛下竟然要镇杀百姓?”
“哼,这群刁民冒犯仙长,蔑视君上,冲击府衙,桩桩件件可都是谋逆之举,这是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