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和谈,变成了齐君心中至关重要的事情。
汀兰被打发回来,红鸢亲自出手为国谈判,却惨遭敌人迫害。
这让群臣愤怒不已,纷纷指责夏国的无耻。
竟敢当众刺杀齐国的长公主,这是对齐国的侮辱。
这些臣子,背后站着的是一些宗门。
此事,若南盟不给他们一个说法,无疑是将他们的脸面摔在地上摩擦。
齐红鸢的身份不仅仅齐国的长公主,她还是齐国宗门,玄天宗分支山中观观主陈玄中的弟子。
“刺杀者严惩不贷,烈阳宗交出凶手!”
这是北盟的弟子们掷拳高呼的口号。
弟子们闹得欢,几位高层也是喜闻乐见。
碍于‘悲’的掣肘,他们不敢在牧元白没有制作出解药的情况下肆意出手。
所以齐红鸢的出事,给了他们一个契机。
他们放纵弟子,试探以安的底线。
……
“前面,就是齐都了。”
以安挑起马车的帘子,向外看了一眼。
“少宫主,以前可曾来过?”
齐红鸢开口问。
以安点头回答,“年少之时,倒是来过一次。”
齐红鸢气息一滞,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轻嘲一声,“倒是忘了,少宫主便是在我齐国打响的名头。”
单剑入花楼,踏骨人离去。
“少宫主,可敢进城?”
要说最仇恨以安的地方是哪里?
那必然是齐国的齐都。
携芷柔那一战,齐地的俊彦才士,无不视以安为敌。
“有何不敢。”
以安望着城外那密密麻麻的将士,豪情万丈。
“我站于城外,谁人敢伤我一根汗毛?”
他微微扬着下颌,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话音不高不低,却像淬了冰的寒刃掷在空处,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倨傲。
仿佛问的不是“谁敢伤我”,而是在说“伤我?谁配?”。
他眼神中的那点睥睨滴滴锋芒,更是让齐红鸢心中一颤。
世间奇男子,为何生于夏,而非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