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边,玄天宗的宗门大殿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实质。
一股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众修士心头。
一名修士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几步抢至玄阳子身前,声音颤抖着发问:“玄阳子前辈,如今这危局,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他满脸的惊惶与无助,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盯着玄阳子。
“悲”的出现,恰似在五行境的上方高悬起一把锐利无匹的尖刀,刀刃寒光闪烁,随时可能落下,将众人辛苦筹谋的一切斩得粉碎。
而青雪的出手,更似一道道冰冷沉重的枷锁,紧紧锁住众人的手脚,令他们举步维艰。
玄阳子双眉紧蹙,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际。
他目光深沉,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下局势错综复杂,重中之重,是要探明‘悲’是否当真在以安手中。倘若我等不慎中招,那此前所有的谋划,都将沦为一场空幻的笑话。”
话语如重石落地,砸得众人心中一阵发紧,纷纷不由自主地点头附和。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与无奈。
陈玄中微微抱拳,向前迈出一步,恭敬说道:“依在下之见,此事恐怕还得仰仗牧神医为我等解惑。”
众人听闻,像是溺水之人见到了浮木,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牧元白。
牧元白可是中过‘悲’的,他当对此有所了解。
牧元白毕竟没有当众与北盟产生嫌隙,所以玄阳子走时,也一起跟了回来。
这时,牧元白神色凝重,轻轻摇头。
他眼中满是忧虑与无奈,缓缓叹道:“此毒实在是奇毒无比,诡谲难测,让人防不胜防啊。”
那语气,仿佛带着无尽的沉重与无力。
玄阳子心头一凛,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追问道:“牧神医,难道当真毫无破解之法?”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冀,紧紧盯着牧元白。
牧元白一脸苦笑,再次无奈地摇头,语气满是沧桑与感慨:“此毒闻所未闻,其性至纯至简,却又透着一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诡异。老朽修行数十载,见识过无数奇毒,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物。”
他也确实是难以置信,以安竟然掌握着与这世上截然不同的炼药之法。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与恐惧。
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与低声的议论。
玄阳子定了定神,目光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紧紧盯着牧元白,恳切地问道:“牧神医,既然以安都能炼制出来,不知以您的医术造诣,可有把握钻研出破解之法?”
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焦灼。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面对宁元明等人的疑惑,以安满脸骄傲,北盟绝对不可能复制‘悲’和破解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