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还有些面子,小友还是随我离去吧,我护你离开。”
牧元白再度劝说。
以安却依然摇头,坚定道:“不了,此来齐国还未领略当地的风土人情,怎好遗憾离去。”
“这……”
“看来小友还有手段,老朽倒是自作多情了。”
“多谢神医,还能如此照顾小子。”
看以安神情自在的样子,应该是胸中已有把握了。
于是,牧元白也就不再继续劝说。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先走了。”
以安眉头再挑了一下,“来都来了,神医怎好匆匆离去,岂不让人说我怠慢了神医。”
“不了不了,草堂事务繁忙,老朽还得早早回去。”
“哎,神医弟子众多,医术精湛,个顶个得都是响当当得人物,草堂有他们坐镇当无恙。”
“小友谬赞了,我那些孽徒学艺不精,特别是我那小徒儿青黛,虽然有些天赋,但毕竟年少,老朽确是放心不下……走了走了,有机会再来……”
说着,牧元白就抬起脚步重新离开。
“那不如我去接青黛师妹过来?”
牧元白脚步一顿,眉头锁起,“小友这是……”
“绑架。”
以安露出了獠牙,盯着牧元白恶狠狠地说道。
牧元白气的胡子发抖,面色涨的通红,手指着以安大声喝道:“老朽真是看错你了!就为了这么点钱,多年的交情都不要了?”
嗯?
以安抿了一下嘴唇,“这话怎么听得耳熟?”
哼!
“二八分账!”
“胡闹……”
“三七。”
“老朽岂是这样的人。”
“四六。”
“小友看错人了。”
“五五。”
“哎呀,老朽怎得有点头晕。”
“……”
“小友果真歹毒,定然是你下了药了。可恶……”
“……”
“那就如此说定了。”
牧元白满脸笑容,显得十分满意。
只是他突然想到自己是可是五行境的修士,又是悬壶草堂的令主,岂会被一个区区的迷药迷住?
这,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