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个好理由,你可遭老罪了。
睡眼惺忪的以安,一见来人,有些稀奇。
呵,还是老熟人。
以安扁扁嘴,“怎么派你来啦。”
说话间,他让开身子放来人进去。
“这几日不忙啊?”
“哎,”牧元白叹了口气,拱拱手道:“草堂人满为患。”
南盟辅佐夏北伐,这几日前来求医问药的修士不知多了几何。
牧元白面露无奈,草堂的门槛都快踩烂了。
“那神医不好好在草堂坐诊,怎得来了我这?”
以安走到桌子前,为他沏上一壶茶,“请。”
已是忘年的交情,牧元白也不客气,坐下就喝,喝罢才缓缓开口:“受人之托。”
“玄阳子不便前来,清音阁另有差遣,思来想去,就想到了老朽。”
牧元白须发皆白,呵呵地笑着,倒是一副亲近的模样。
以安听着也点头附和,“倒也是,若不是牧神医来了,要是换别人过来,这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不挨一刀都说不过去。”
牧元白眼角一抽,年轻人怎得火气这么大。
“你绑了个人知道吗?”
牧元白直接进入正题。
以安看了看牧元白,老了,说胡话了不是。
我亲手绑的,怎会不知?
“在隔壁,要喊过来吗?”
“如此最好。”
青雪早已知道牧元白的到来,在以安话音落后,就带着齐红鸢走到了门口。
这时,她直接推门而进。
看见齐红鸢,牧元白手指捻着胡须,面露微笑,还好小友卖老朽几分薄面。
齐红鸢跟着师父陈玄中是见过一些世面的。
她是认识眼前这位坐在以安对面的老者的。
这可是个大好人呐。
她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蹿到牧元白的身后,将身子藏了半分进去。
她激动地喊道:“牧神医,家师陈玄中,还请神医救我。”
“仙子莫慌,”牧元白手掌在空中轻轻压了几下,安慰道:“老朽正是来接仙子回去的。”
“老头,你这不对哈。”
以安斜了一眼,“你可接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