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神情凄绝,好像一只不能失去伴侣的雁。
曦月一下子就心疼了,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养病的。”
萧何细心为她掖好被子,然后吹灭烛火,走出帐内。
出了帐内,樊哙正被守卫拦在外面,喊着:“我要见沛公!”
他一见到萧何,便火急火燎道:“让我去攻打丰邑吧!我一定为沛公解忧!”
他就像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猛犬,急于为主人分忧。
萧何眉头一皱,呵斥道:“沛公已经睡下,你还不退下!”
樊哙道:“沛公的病因就在于丰邑,我一定会打下丰邑,若是不成功,提头来见!”
萧何面如寒霜,冷冷质问道:“提头来见?若是不成功,你是要沛公先失丰邑,然后再损兵折将吗?”
他平日里就行止有度,颇有威严,众人无有不服,这一声质问就如同鞭子抽下。
樊哙顿时偃旗息鼓,刚刚那股恨不得立马上战场拼杀的气势消失了。
萧何肃声道:“莫要在此吵嚷,下去!”
樊哙垂头丧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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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守卫来报,有个书生自称张良,前来为沛公效力。
曦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子房啊子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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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谋圣啊!
曦月马上飞奔出去,外衣都没套就去见人了。
军营外,只见一个青年白衣翩翩,潇洒自若,犹如芝兰玉树。
他玉面生辉,风华无双,好像一颗从天而降的璀璨流星,专门为她解除烦恼而来。
曦月握住他的手道:“先生能来助我,实乃三生有幸,快请!”
张良没想到这位沛公如此年轻,见“他”如此礼贤下士,心中暗自赞许。
两人一起进入帐中,张良献上计策。
曦月依计行事,不过一日,便传来了好消息。
曦月大喜过望,病一下子好了,拉着张良的手夸赞道:“我得先生如鱼得水啊!”
张良微微一笑,似明月生辉。
他三言两语之间,就为她除去了心病,轻松得如同扫去一粒灰尘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良屡出奇计,曦月一一从之,无往不利。
很快军队就到了留县,曦月和张良一起站在山上观察地势,讨论战局。
这时,一阵山风吹来,张良咳嗽了起来,那张玉白的脸上泛起潮红,像抹了胭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