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刚,昨天夜里属下去看都是好好的,但刚才去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
“混账!”
君袭墨眸色一沉,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另一边的牢房,瞧着里面瘫倒在地的人,他的脸上顿然涌起一股乌云般的阴霾。
他抬指探了一下司徒允昊的脉搏,果真是没有跳动,而且身体已经开始僵硬,的确是死了。
“这家伙还真不愧是一条汉子,为九弟卖命着实太可惜了。”他有些惋惜到,起身走了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吧,写封信给老九,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是!”
“还有,百里南歌怎么样了?”
“分堂口的罗扇派人送来两万两白银,属下擅自做主收下了。”
“恩,冰极宫跟七国的关系都不错,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不过了。拓跋弘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云剑说,那拓拔野疯了似得在四处打探一个人。”
“恩?什么人?”
“据说是一个女人,已经追到东洛的边境了。”
“……女人?”君袭墨一下子想起了凌洛,难道拓拔野也发现了她的真实脸孔?这女人,怎么到处惹祸?
“是啊,说为了追这女人带走了不少兵力,把拓跋弘都气病了。”
“呵呵,想不到他一个大老粗还这么痴情。”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对了,等会送些好点的膳食去地牢给小洛子,那小身板看着实在太瘦了。”他故作不经意的道,朝营房走了去。
“属下这就去。”
“对了,给她一床好点的褥子。”
“……噢!”云展狐疑的瞧了眼君袭墨,傻愣愣的走开了。
回到营房,两箱子白银就放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君袭墨打开箱子看了看又关上了,瞥了眼门口杵着的云剑。
“云剑,有百里南歌的消息吗?”
“回殿下,他已经在罗扇的分堂,不日就会被送回冰极宫。”
“噢,那你有打听到他为何会变成这样吗?”
“属下听说是因为冰极宫的少主逃跑了,他气得一夜白头,又伤了心脉。龙啸为了救他用了咱们那颗千年人参和圣血草,因为药性太强就走火入魔了。”
“还有圣血草……”
想起夜闯皇宫的那个美艳女人,君袭墨心里已经笃定凌洛就是百里南歌寻找的徒弟。他忽然间觉得好狗血,阴差阳错都能遇到这女人。
那么,她应该也把他认出来了吧?她还隐藏得挺深的。
“殿下,如果百里南歌真的一直这样疯癫下去,冰极宫的势力就肯定会慢慢落败,七国的人估计会伺机打压他们的。”
“你以为冰极宫是那么容易倒下的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