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一天就基本在所里的人对周慕辰的八卦和对旁边那女伴的鄙夷中过去了。我打着哈欠,开始纠结今晚是不是还回去继续做饭。手机上忽然来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我接起来,竟然是夏依璇的声音飘了过来。“你好,央小姐吗?”
我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慌忙“啊”了一声,“是是,是夏小姐啊。”
“不好意思这么突然打扰你。”夏依璇的声音很平静,已经完全没有了昨晚那种悲伤失控。“我从骆维那里拿到你的手机,希望你不要怪我这么突兀。”
我说:“不会不会,你找我什么事?”
夏依璇说:“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个忙,电话里不好说。请问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见个面?”
我哪儿有那么精贵跟人说我不方便。随便约了一个咖啡屋,我就照着地址赶了过去。到的时候夏依璇已经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微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虽然上了些淡妆,但依旧看得出面色有些发白,眼角微肿。
其实根本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周慕辰的事。来的路上我就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如果夏依璇追问周慕辰在哪儿,我打死也不能把自己家供出来,要不然以后就没安生日子过了。顶多,顶多把周慕辰的手机悄悄塞给她,三角恋总是要说清楚比较好,我也不愿三天两头被叫出来看她这么惨兮兮的样子。同样都是为那个男人,她的心情,我应该能明白一般。另一半是骆维,这我是不懂的,或许那些宣扬一个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男人的多情主义者们会弄得明白,我的情商暂时没高到那一步。
但出乎我意料,她根本就没打算追问周慕辰的下落。只是淡淡的问了句:“央小姐,你能联系上周慕辰吧?”
我有些意外,愣愣的点头。
“那就好。”夏依璇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我知道他现在不想见我,但这个很重要。请你务必直接交到他手上。”
我接过来,那封信甚至没有封口。如果是很重要的东西,那她应该不想让外人看见,却就这么简单透明的交到我手里。她就这么信任我不会看?
看见我的眼睛落在那封信上,夏依璇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淡笑着说:“他这么相信你,那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央小姐,或许你自己没有发现,但你能给人一种很真诚的感觉。跟你说话很轻松,也不用想很多,你自然就能让人放松下来。这感觉,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真的很好。”
真诚么?想起前两次见面时我那些隐瞒,就算不是主动的,但也觉得深深的羞愧,觉得自己甚没干好事。
其实人谁能没点好奇心呢?说不想把那信拿出来看看写什么,那绝对是忽悠白痴的。但夏依璇那番话莫名搞的我有些热血沸腾。人啊,就是不经夸,越夸就越想自己真那么回事。于是到进家门之前,我那深深的责任感稳稳的压倒了好奇心,直到那那封信递到周慕辰面前,我才如释重负,良心和无耻终于可以不用再斗争了。“夏小姐让我带给你的,说很重要。”
周慕辰正在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斜眼瞟了瞟那信封,轻描淡写的拿过去放到桌上,也不拆开,仍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
“她说很重要,你不马上看看?”我这责任心一起来还散不去了真是。
周慕辰眼睛都没挪一下:“不需要了。她要说什么,我全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呃,和谐期间,JQ不能太多的,咳咳……
小白杨也就是这个么个JQ款了,比较抽象,嗯嗯,文艺文艺。
但愿没太晚啊,大伙赶紧看……捂脸
第30章
周慕辰连信封的边都没看全,就知道夏依璇写什么了?他最近越来越像诸葛亮了,真的,总是把各项事情都整得很玄乎。就是没那羽扇纶巾,却家还老爱穿个背心长裤瞎溜达。
他这么快就知道信里写什么,也不打开信看一眼求证一下他的“知道”到底对不对,弄得我这个实在猜不到又实在有点想知道的人,想挑个话头八卦一下都无从下口。小四说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叫刀枪不入软硬不吃,周慕辰这绝对算铜墙铁壁铝合精钢了。
其实以前的我是没有这么顽强的好奇心理的。对于许多的桃闻轶事,有则听听,没也无妨。包括在那些声色犬马的大学同学聚会上关于周慕辰层出不穷的新闻,我也并没很有**去细听。在那样的聚会上,听到那些离我很遥远的事,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所以就算周慕辰住进了这个家里,我也从来没去主动探究过他的生活,因为无论住的多近,其实他离我还是很远。
直到昨天晚上,我的感官颠沛流离了,我的心灵天翻地覆了,我的基因莫名突变了,我的好奇难以扑杀了。其实我也觉得这样不好,不好,但我实在很不善于管住自己的心思。
“诶,那几块地砖你都拖了一刻钟了。”周慕辰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来,“换几块再接着发呆行不行?”
我一惊,顿时脸涨得通红。不会管住心思也就算了,竟然连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