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怔怔地看着桌上的钱,
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轻推了回去。
“你有点奇怪。”她认真地说,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手指下意识地拽了拽裙角的蕾丝边。
青年怔了怔,轻笑着问:“我哪儿奇怪?”
“你看我的时候,”女孩犹豫了几秒,
用不太标准的华语,小声补充道:
“不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样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试探,又像是真怕。
“你看起来,不是来玩的,也不像找陪酒的。”
她顿了顿,抬起头看他一眼,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警惕:“你不会是……人贩子吧?
或者……杀人狂那种?”
青年愣了一下,随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逗笑了,
笑得肩膀都抖。
“杀人狂?”他反问,“你觉得我像吗?”
女孩咬了咬嘴唇,目光闪烁着,
“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不太一样。
你看着……很安静,但那种安静,不像正常人。”
她说着,双手悄悄往身后缩,
显然已经在准备万一他动手,就往外跑。
青年叹了口气,笑着摊开双手:“我手上什么都没有,放心,我不拐人,也不杀人。”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
“我就住在旁边那家旅馆——‘海潮馆’,
门口有个红灯牌,你一出门就能看到。
要不信,你可以跟我去看看。”
他靠在椅背上,摊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反正我条件都说完了,愿不愿意,随你。”
那语气轻描淡写,表情看起来也人畜无害。
樱花妹怔怔地看着他,
半晌没说话,眼神里闪着挣扎和疑虑。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安地敲了几下,
然后忽然低下头,轻轻拿起那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