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1(扩写版)
时间:周五晚
地点:客厅沙发
(暖黄的落地灯裹着沙发,茶几上堆着半袋薯片、三盒没拆的奶茶,小狸狗抱着奥特曼玩偶蜷在地毯上,耳朵尖还沾着巧克力酱)
洛云禾(蜷在沙发里刷手机,忽然抬头戳了戳旁边啃薯片的令乔):“我看人很准的,你这个人,一看就是我的人。”
令乔(薯片咔哧咬碎,含糊着瞪她):“少来,我是你‘抢奶茶的人’还差不多——上周你抢我芋泥波波那账还没算呢。”
小狸狗(听见动静,蹬着拖鞋扑进洛云禾怀里,玩偶糊了她一肩膀):“妈妈你看走眼啦!我才是你的人!你的好大儿!”
洛云禾(捏着他沾了巧克力的脸蛋晃了晃,指尖蹭掉酱渍):“那也是我的‘专属崽崽’,印着洛家logo的那种,跑不了。”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梓庭拎着公文包进来,西装袖口卷到小臂,领带松松垮在领口)
梓庭(瞥了眼沙发上缠成一团的三人,把公文包扔在玄关柜上):“我刚在电梯里听见‘看人准’,怎么,夫人这是又拓展‘识人业务’了?”
洛云禾(朝他招手):“来,让本‘识人专家’看看你——嗯,一看就是我家的‘加班劳模’,今晚又带了多少文件回来?”
梓庭(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指腹蹭过她的发顶):“不多,就三份合同,不过得麻烦‘专家’今晚陪我改。”
令乔(抓了把薯片塞进嘴里,咔嚓声盖过电视背景音):“啧,这‘识人术’精准到没朋友——连‘加班搭子’都能预判,我服。”
小狸狗(趴在洛云禾腿上,揪着她的卫衣绳):“妈妈的‘识人术’还能看出来我今晚要吃草莓蛋糕吗?”
洛云禾(掐了把他的脸):“能,还能看出来你等下要被你爸抓去洗脸——耳朵上的巧克力都能招蚂蚁了。”
梓庭(弯腰把小狸狗捞起来,小家伙蹬着腿扑腾):“走,‘专属崽崽’,先去洗成‘干净崽崽’,再谈蛋糕的事。”
(小狸狗的抗议声裹着水声飘出来,令乔拆了第三盒奶茶,吸管刚插进杯盖,洛云禾忽然凑过来咬了口她的薯片)
洛云禾:“你看,我就说你是我的人——连薯片味都跟我搭。”
令乔(把薯片袋往她怀里塞):“滚,是薯片跟奶茶搭,不是我跟你搭。”
小剧场2(扩写版)
时间:周三凌晨
地点:卧室床头
(窗帘缝漏进半缕月光,床头柜的台灯暖得发倦,梓庭的笔记本电脑亮着蓝光,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合同条款)
洛云禾(翻了个身,揉着眼睛从被子里探出头,头发炸成小毛球):“如果你感到辛苦,就来我怀里躲躲吧!”
梓庭(指尖顿在键盘上,侧头看她,眼底是熬了半宿的红血丝):“夫人是说我?还是说你刚梦到的那个‘抢你糖的反派’?”
洛云禾(掀开被子一角,露出暖烘烘的被窝,伸手拽他的胳膊):“都躲!你当抱枕,梦里那反派我直接用你挡着——他要是敢来抢糖,我就让你拿合同砸他。”
梓庭(轻笑出声,合上电脑推到床头柜,顺着她的力道躺进被窝):“荣幸之至,我的‘人形盾牌’任务已上线——不过合同砸人容易皱,要不换我的公文包?”
洛云禾(往他怀里钻,鼻尖蹭着他衬衫上的雪松味):“也行,你那公文包够硬,砸完还能当枕头。”
(她刚蹭舒服,手机忽然在枕头边震了两下,是令乔发来的语音,音量没调小,直接炸在安静的卧室里)
令乔(语音里带着嚼泡面的哗啦声):“洛云禾!我跟你说!楼下便利店的卤蛋买一送一!我给你留了俩!明早记得下楼拿!”
洛云禾(慌忙按掉语音,捂住梓庭的耳朵):“别理她,深夜放毒的疯子。”
梓庭(握住她的手,指尖裹着她的掌心):“其实‘躲’在你怀里,连她的泡面味都没那么吵了。”
洛云禾(掐了把他的腰):“油嘴滑舌——不过……辛苦的话,就在这儿多躲会儿。”
(她的声音裹在被窝里,软得像棉花,梓庭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电脑屏幕暗下去,月光裹着两人的影子,叠成暖融融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