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一位逃出来的妇女告诉我,我才知道。
当时她带着孩子,跟我说了一大堆话。
我忘的差不多了,就记得她说鬼子杀人放火。
走到那掠夺到那,看见姑娘就地就扒了糟蹋。
妇人还说她原本四世同堂,可跑出来的只有她和她的儿子。
还说城里快被抢光了,马上就要抢到我这里了。
让我跟着她一起逃跑,我摇了摇脑袋。
我可是有家的男人,跑什么。
我谢绝了妇人的提醒,摆着手示意让她离开。
妇人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样,白了我一眼。
随后抱起孩子疯狂的向着北平城外更南的南方跑去。
而我拿起了我的猎枪,蹲在房子的一角。
鬼子?
我倒想看看是人是鬼。
我思考着在门口地面之上摆上了捕获野兽的猎夹。
片刻的功夫,我听见了房子外面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们似乎在说话,可那些口音我完全听不懂。
叽里呱啦的,这就是妇人所说的鬼子吧。
我缓步挪到了窗户边,半蹲着用手捅破了一点窗户纸。
眼前透过纸窗户,我看了两个穿这麻黄布料的士兵。
他们手里拿着长枪,在我的屋外搜索着什么。
按他们的速度,我觉得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我绕了过来,半蹲在门后。
猎枪的保险被我推开了,右手牢牢的握在了板机之上。
嗒、嗒嗒、嗒、嗒嗒。
两位鬼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的一声撞击。
我想是鬼子用枪顶了一下房门。
随后~的一脚。
门被鬼子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