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冯家小姐曾跟随冯大人在交州府生活过一段时间,如今来了京城,也依然怀念那里的生活,得知贵府的七小姐与其师父在交州府生活,所以……”
谢三夫人:“!!!”
她没听错吧?
冯家小姐找夫家,不看家世背景,而是看有无交州府的亲戚?
但话说回来,她家姎儿不会长久在交州府生活啊。
没见去年的仲秋节礼,是从临州府运出的。
今年就跑到交州府了。
明年说不准又出现在另一座府城。
这她可不敢保证啊。
“这不要紧,冯家小姐都是清楚的。”媒婆笑呵呵地说。
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冯家小姐为何谁也不相看,唯独中意谢府三房的长子。
“……”
谢三夫人只好说等老爷回来,商量一下,赶明回复。
“好好好,那老婆子过两日再来。”
送走刘媒婆,还没喝上几口茶,门房小厮跑来通禀,又有媒婆上门了。
“……”
谢三夫人累并快乐着。
相比之下,二房就显得冷清多了。
二房的嫡次子谢环,今年虚岁也十五了,也到议亲年纪了。
不过他已经有通房了,并且因为二夫人三天两头给他送补品,一补补过头,于房事一事上十分热衷。
原本在书房红袖添香的丫鬟,一个两个都被他收进了房里。
虽然这事儿被二房压得死死的,哪个下人敢多嘴就乱棍打死。
但就算瞒得再好,精气神也看得出来啊。
脸色蜡黄、眼圈发黑、脚步虚浮。
再看谢环每年科考都被横着抬出来,即便外人不知道谢环没娶妻就已收了好几个通房、也联想不到是纵欲过度的原因,但身子骨不行是看得出来的呀。
但凡疼女儿的人家,谁愿意有个身子骨不行的女婿?
别说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了,就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