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晋王逼迫得太狠,
而且你自己又犯了骄横的老毛病,习惯性地作死,
把破绽露给了“对手”。
李新冷冷地反驳道,“严大人此言差异,”
“哪有大臣是这样求心安的?林豪分明是在逼宫要官!”
“还有,他说话的神态,虽不具备晋王殿下那般王者气概,”
“但也骄纵至极,像极了蓝玉,”
“不!”
“更简直就是胡逆在世!”
郑顺也不会放过这个踩林豪的机会,
但他可不敢直接顺着李新的话,把林豪比作胡逆,
毕竟他不是李新那样的高位侯爵,
胡惟庸这个名字,
可不是他这等品阶的官员敢于提及的,
而且身为工部的官员,他不能过于强势地反驳严震直,只得相对委婉地说道,“严大人,下官也知道,您也是和陛下一样,爱惜林大人的才能,”
“可身为大臣不能只有才,而无德,”
“说句心里话,下官跟着林大人参办军器局的差事这么久,就没在林大人身上看到官员该有的‘礼’和‘德’。”
“而且,林大人刚直强势,那些低品阶的同僚们,也都对他存有对上位者的畏惧。”
严震直暗暗叹了一口气,心生愧疚之情,
林大人,老夫对不起你啊!
平时日承了你和海关司这么多好处,
结果帮你说话的论点,
反倒被人利用起来攻讦你了,
以至于陛下杀机尽显。
我老严在此对着陛下当面,发下暗誓,
你林豪若是因此事被陛下杀了,
我一定帮你收尸,
严府当为你供立生牌,以作恕罪!
朱棣眼眸微眯,
李新和郑顺,也不是省油的灯,
直接抓着严震直帮林豪半说情的话,将之歪曲攻讦林豪的点,
一个把林豪比作胡惟庸,
一个拱火说官吏们都惧怕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