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山鹰卷动了狂风,吹断了一根梧桐树枝,他将树皮快速削去,同时用铁钎在树枝上,划出了一道道的横齿——像一个树枝形的搓衣板。
他将改造后的树枝,猛的贯入罗浮生的小腹,说道:“老子知道你有药藏着,藏哪儿了?”
罗浮生藏药的时候,盘山鹰都没有进明江府,他的神鹰自然不知道药藏在哪里了,但就冲罗浮生那样子,盘山鹰用屁股都能猜得到,这药局老板应该早早便将药藏起来了,等着囤货涨价——
最了解一个恶人的,是另外一个恶人。
“我没药,要不然……我也不会做假药……”
“从你的话里,我就听出了三个字——不老实。”
盘山鹰手上使劲,将手中的梧桐枝来回抽拔——枝条上类似搓衣板的横纹,像一根根坚硬的倒刺,在罗浮生的身体里勾肉磨骨,
只用了十几下,罗浮生便痛不欲生,哭爹喊娘的声音全出来了,同时屎尿齐流……
“在树下,在树下——”
“呼噜呼噜!”
盘山鹰又将枝条狠狠的抽拔了十几次。
“我没骗你,真在树下——”
“没说你骗我,就想折磨折磨你,不然手痒得慌。”
“……”罗浮生压根没想到自己怎么会招惹这么一个活阎王。
盘山鹰按照指引,顺利的找到了药包,他走到罗浮生旁边,说道:“你要是拿真药逼人家女人和你困觉,事情若没成,我按照主子的吩咐,最多断你一臂,让你长长记性,但你个杂碎用假药——那我就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他话撂住了,一只手拎起了罗浮生,走到了米字巷正街,朝着巷子里喊道:“老子手里有药,家里需要药品的,都过来拿。”
他连着喊了三遍,顿时巷子出来不少人,都眼睛冒火的瞧着盘山鹰手里的药,但等他们瞧见小腹处被捅了梧桐枝的罗浮生,顿时一个个眼神都变得清澈了。
盘山鹰冰冷的说道:“家里有需要的,过来拿药……但最好真的有需要……要是谁是浑水摸鱼,被你们鹰爷逮住了……”
顿时,一大群人里,只有五个人上来拿药,而且只在油纸包里翻找自己需要的药品,一盒都不敢多拿。
李茹自然也在其中。
拿完了药,李茹连忙对盘山鹰说了句谢谢,便因为害怕,低着头,赶忙回了家。
最后一个拿药离开的人,是个中年胖子,他也是老婆发烧,才来拿药的。
“你家里什么情况?”
盘山鹰喊住了胖子。
“我老婆发烧了。”胖子说。
“把药送回家,再过来。”盘山鹰说道。
“唉。”
中年胖子很怕盘山鹰,把药送回了家后,又鼓足了勇气回来了。
“药钱不要你的,但也不能白拿,你得做点事。”
盘山鹰,又将梧桐枝条,在罗浮生的身体里,来回抽拔了七、八次后,罗浮生疼得嗷嗷直喊。
盘山鹰问胖子:“看懂了?”
“看懂了!”
“按照我的样子,折磨他半个小时,中间不能停,停了,鹰爷找你麻烦。”
盘山鹰将药搁下,又化作影子离开,只撂下了两句话,
“谁需要药,你就站在这里发,但你给我警告那些拿药的,如果是浑水摸鱼,这个药贩子,就是下场。”
“老子叫盘山鹰,奉了大先生的令,接管明江府治安,你踏娘的要是个好人,老子动你一根毛,老子自己抹脖子,你要是偷奸耍滑,趁着乱欺负人,老子折磨你有一千种办法,
大先生宅心仁厚,老子可不是,老子是明江第一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