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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ldo;这就是说……&rdo;网维睁开眼，充满睿智的总结说：&ldo;你认为嫌疑人是在那三个之中罗？&rdo;

&ldo;完全没错。&rdo;

&ldo;那么，行行好，告诉我有没有其他线索了。&rdo;网维给自己倒了些热水，&ldo;或者，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和许凯蒂他们到底谁先到的虎丘？&rdo;

&ldo;在山门口碰到的，当时她们正从出租车上下来，在小摊边看着什么，我想带着田悄悄溜过去。但还是被许凯蒂发现了。&rdo;

&ldo;那你们怎么去的虎丘？&rdo;

&ldo;当然也是打的。&rdo;

&ldo;这样吗？&rdo;网维喝干他玻璃杯里的水，干脆的说：&ldo;我想这件事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再见了，明天你们发现新迷题后再说吧，如果按照镜花水月的标准，你们应该还需要找两条谜语。祝你们好运。&rdo;他和昨天一样，借了《姜汉文书》，回家用功去了。

第七章

五月七号的上午，张刑的办公室里人头攒动。重案组的几个侦察员和网维一起郁闷地坐在茶几边讨论着什么。茶几上摆着一个烟雾缭绕的脏烟缸，十多支抽到根部的烟蒂无一例外横尸在积了厚厚一层的烟灰上。

张刑毫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懒洋洋坐在扶手沙发里晒太阳的网维，叫他发表点意见。

网维没有任何表示，他木然地望着张刑办公桌上摆放的两个镜框。小一点的一个，背对着他。网维虽看不见里面的照片，但知道那是张刑宝贝女儿的靓照。面对自己的是这位做了十五年爸爸，二十五年警察的年轻尊容。好像是刚入刑警队那会儿在参加公安部举办的警察竞赛，在射击比赛上，获得了第一名。在这张双手举抢瞄准的飒爽英姿下面，还有当时的公安部部长亲手签下的鼓励话语。

张刑摆出这张照片在炫耀自己的同时也有向人示威的意味。

&ldo;网维，你难道没什么想法？&rdo;张副局长忍不住，又问一遍。

&ldo;还是没有线索？&rdo;

&ldo;没有。&rdo;典超说，&ldo;所有的排查都在做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rdo;

&ldo;出租车那块也查了？&rdo;

&ldo;查了，没有回音。我怀疑凶手在作案之后会不会打的。案发时间是在前天晚上七点半到八点之间。这个时候并不算晚，公交车也很多。以凶手的狡猾和谨小慎微，我认为他选择坐公交车离开的可能性高的多。&rdo;

网维耸耸鼻子，皱起眉头。&ldo;有点奇怪。&rdo;

&ldo;你又有什么古怪想法？&rdo;

网维白了张刑一眼，静默了一会儿后，说：&ldo;我想我大概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没有证据。&rdo;

&ldo;你知道凶手？&rdo;典超和其他几位同志都震惊得很。

网维张了下嘴，没说什么，又闭上了。

办公室的门推开了，卢法医摇摇摆摆走进来。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根烟，腋下有一叠厚厚的文件。卢法医把烟灰在茶几上弹了一下，坐到一位小个刑警让出的宽椅子上。&ldo;尸体解剖也没有任何新的发现。&rdo;

网维捡过那叠厚厚的文件，是有关汤志励和卫建安的尸检报告。他慢慢地一页页掀起，仔细翻看，不时还闭上眼睛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