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动了关系,要来了这么多人,只为了确保他一个人的安全。
“方澈,你可以随时停车,交给我解决。”
楼桁的声音透过电流不稳定的听筒传来。
方澈突然感觉自己那颗紊乱跳动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我可以的,如果真的是习厚的话,他应该不会害我。”
最后只有一辆车停在洋房门口,方澈给[X]发了条消息过去,说自己已经到了。
洋房院子的雪已经被扫干净了,方澈走进来还是觉得阴冷,每个暗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你来啦。”
玄关的门突然被打开,习厚穿着一脸温暖的高领白毛衣,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随性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微笑看方澈。
“哈!”
方澈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尾巴都吓出来了。
他尴尬地看了眼身后的尾巴,稍稍翘起尾巴尖,背过手抓住自己不听话乱摆的尾巴试图按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竟然真的是你……邱乾闵呢?”
看到对面的人真的是习厚,方澈心里凉了半截。
“就你自己,没有别人过来?”
习厚没有回答方澈的问题。
方澈故作镇定:“消息里不是说我带了人,你就要杀了邱大哥吗?”
“先进来说吧。”
习厚微微勾起嘴角,脸上的疤痕显得他格外瘆人。
他说完便自顾自地往洋房里走去。
方澈左右看了看,四周安静得诡异,他捏紧拳头给自己壮胆,也跟着走了进去。
刚一进到玄关,方澈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动物本身的警惕心告诉他这里并不安全。
“在等什么?你快来帮我看看,这盆君子兰我每天都浇水,还没有你帮我浇水后长得好。”
习厚的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聊家常。
方撤完全忘了习厚说的君子兰,走了过去,看到了唯一能照进来阳光的窗口。
唯一一盆绿植就是那个家家户户都有的君子兰在享受这小片的阳光。
其中结了花苞,但是应该是水浇多了,花苞已经蔫死了。
“你到底把邱大哥藏到哪去了?我现在没时间去分析这盆花的死活,我要看到我们卫队的人。”
方澈鼓足勇气在习厚面前坚定道。
习厚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笑意的模样。
“你想救他,就来作为那场虐杀案的目击证人,告诉所有人真正的凶手就是楼桁。”
习厚冷下脸,认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