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低声喃喃。
痛楚。
虎牢关,那是兖州的门户,是中原的屏障。
“主公……”
身旁的谋士陈贾低声唤道,语气关切。
曹孟没有回应。
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
“是我。。。低估了董灼。”
“我以为他不敢轻举妄动,却没想到他竟会从黄河渡河偷袭!”
陈贾叹息一声,低声道:“主公,事已至此,自责无益。”
“当务之急,是尽快制定对策,阻止董灼进一步深入中原。”
“你说得对。”
“虎牢关虽失,但中原尚未沦陷。”
“董灼既然敢来,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虎牢关的将士们,你们的牺牲,绝不会白费。
我曹孟,必将为你们讨回这笔血债!”
“先生,计将安出。”
陈贾起身。
想了许久。
“主公,第一,现在就收缩防线,集中兵力,寻机决战。”
“第二,断其粮道,扰其后勤,董灼大军深入中原,补给线拉长,派精锐骑军断其后路,同时,坚壁清野,让他难以就地获取补给。”
“第三,离间董灼与马拓,伪造马拓与主公往来书信,故意让董灼截获。
董灼生性多疑,若是临阵换将,也可削弱西凉军士气。”
“第四,以逸待劳,疲敌之计。”
“在官渡至许昌一线广设疑兵,日夜擂鼓呐喊,制造大军压境假象。
派小股精锐不断袭扰董军营地。”
“第五,令许昌附近百姓撤离,暗中在颍水上游筑坝蓄水,待董灼大军渡河时,决堤放水,水淹七军。”
“西凉军多为北人,不习水性,水攻定可致其大乱。”
曹孟听完陈贾的对策,仰天大笑,豪迈无比。
“我得先生,真是如虎添翼!
有先生相助,何愁董灼不灭,何愁天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