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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结局 虚空因我重生（第6页）
“他不是用林晨来补。”
“他用——自己。”
林晨整个人僵住，声音轻得像碎：
“他……什么时候……做的？”
苏婉清深吸：“很早。”
画面叠映——
林凡化作苏小小那段时间，
疯狂敛财、吞资源、赶时间、赌命、换命、耗命。
慕雪颜轻声：“不是乱花钱。”
“是一次次破界试验、失败、阵崩、大道反噬下——找算法则。”
“找——唯一能救你这条路。”
画面闪：战乱、碎影、失败、雷抹杀、身陨、再来。
千百次失败。
林凡每一次站起来——
都比上一次更伤、寿命更短、道基更碎。
苏婉清声音哽住：
“可他知道自己撑不到终局。”
“所以最后一步——
他把自己……塞进了虚空星位里。”
林晨整个人抖得像被抽空心脏。
“他、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婉清苦笑：“因为你若知道——
就不可能舍得他死。”
林晨眼角湿了。
慕雪颜轻轻补上最后一句：
“原本的设定里——大战要持续百世。”
“林凡死、林晨殉，轮回百世……最终也……”
“但——”
苏婉清看向虚空那颗发光的星。
眼神前所未有复杂。
“他——否定了天命剧本。”
“他——否定了百世轮回。”
“他改变了一切。”
慕雪颜声音沉稳，却带颤：
“他用自己的命……
把林晨原本‘命定殉道’的结局改写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