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汹涌的吻落下来,谢京鹤撬开女孩牙关深入。
鼓着青筋的手顺着羸弱纤薄的脊背缓缓滑落,修长手指撩起衣服。
他的吻往下移动,落在平直精致的锁骨上。
滚烫齿息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他似病入膏肓的患者,一遍又一遍地说,“姐姐我好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
爱?
沈霜梨讽刺地笑出声。
听到笑音,谢京鹤问,“姐姐笑什么。”
沈霜梨张了张唇,吐出两字,“畜生。”
沈霜梨平时骂人只会骂变态、疯子、有病,而现在骂的是,畜生。
谢京鹤顿住,掀起冷白眼皮,径直地撞入沈霜梨那双通红湿润的眸子。
沈霜梨一眨也不眨地直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
“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谢京鹤,我恨你。”
字字句句宛若尖锐的铁锄般狠狠地敲击在谢京鹤的心脏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冷嗤出声,
“人睡了,爱做了,你他妈现在跟我说后悔?”
“离开不可能,分手也休想,你他妈死也要跟我死一块。”
他一字一顿,字里行间尽是疯狂,“永、远、在、一、起。”
沈霜梨瞳仁颤栗。
谢京鹤弯唇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手亲昵地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发顶,话却冷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做。”
沈霜梨眼里满是厌恶和抗拒,“你不要碰我。”
“乖乖闭嘴,好吗。”谢京鹤声线凛冽凉薄,语气恶劣,“你只能张开。迎合,没得选。”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响起。
沈霜梨扬手狠狠地扇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白嫩掌心发红,阵阵发麻。
谢京鹤被扇得脸偏到一侧,那半张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
沈霜梨冷声怒斥,“畜生!”
谢京鹤轻笑了声,似乎是不在乎,但此刻臂膀上鼓起的条条充血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情绪。
男人骨感修长手指轻佻地勾起沈霜梨睡衣的系带,嗓音玩味,“边骂边。更舒服,是不是?”
……
天色泛起鱼肚白。
胸腔那股躁郁没有得以消散,谢京鹤拿着烟盒起身打算出去抽烟。
身后响起沙哑的声音,“谢京鹤,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