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仙翁遵师遗命,绝学练成后,曾在江湖上递访澜沧异叟或两仪绝学的传人,只是遍寻无着。
至于澜沧异叟究竟是谁?作者可以在此作一交代,他就是本书第二集中,姜克荏遇到的那个怪老头,也可说就是祝玉琪的师租。
只是,祝玉琪并不知道而己。
阴阳仙翁把这情形告诉了祝玉琪后,祝玉琪这才明白,不禁剑眉紧绉地说道:“晚辈所习,虽是两仪武学,只是晚辈乃是武当弟子,恩师也非澜沧老前辈啊!”
阴阳仙翁哈哈一笑道:“小娃儿!你不用说了,那只白鹤乃当年澜沧怪叟所豢养之物,你虽名列武当门下,实在即是两仪传人,也许你自己真的不知道吧了。”
祝玉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老前辈!澜沧异叟既然称叟,想必他当时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是么?”
阴阳仙翁点点头道:“当然,他如果他现在还活在世上的话,最少也有两百七八十岁的年纪了,两百年前他就已是个须发俱白的老叟了。”
“这就不对了。”
“什么不对?”
祝玉琪道:“晚辈恩师遗容,晚辈曾经拜谒过,他老人家乃是个中年秀士打扮的人!”“哦!”
阴阳仙翁沉吟了一阵,忽地自语道:“对了!一定是这样的,决对不会错!”祝玉琪不解地望着他问道:“老前辈!你说什么不错!”
阴阳仙翁朝他一笑道:“小娃儿!你是两仪奇学的第三代传人!”
“哦………”
别哦了,小娃儿!来!我们动手比划比划吧!”
阴阳仙翁脸色顿又阴沉起来,声音又恢复了冷峻。
祝玉琪闻言,不禁一怔!望着阴阳仙翁道:“老前辈要和晚辈此?………”“嗯!” 阴阳仙翁点着头。
祝王琪道:“晚辈怎可与老前辈动手!”
“有何不可!”
“老前辈乃武林中的前辈尊长!”
阴阳仙翁忽地哈哈一笑道:“是老夫要舆你动手的,你怕什么!”
祝玉琪摇摇头道:“晚辈实在不敢!”
“为什么不敢!”
“晚辈焉敢目无尊长!”
阴阳仙翁双睛陡瞪,精光电射地喝道:“胡说!”
祝玉琪二见阴阳仙翁这么硬逼着要他动手,心中也就不禁有气,霍地剑眉一挑,朗声说道:“老前辈怎的不通情理!”
“老夫就是不通情理!”
“不通情理,晚辈可就也要放肆了。”
“最妙。”
祝玉琪又犹疑地道:“老前辈真要与晚辈动手?”
“不真,难不成老夫还和你这小娃儿开玩笑!”
“老前辈不怕被人讥笑以大压小么?”
阴阳仙翁忽地哈哈一笑道:“现在这里除你与老夫之外,没有第三人在场,你败在老夫手下,你自己会好意思说出去吗?你不说出去,又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