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
何止是吕月溪在尖叫,连她的俩宫女也跟着大喊大叫。
如何能不叫?
谁能不吓一跳?
试问,有谁试过,正常将门往里打开,可不知何时,有人将一物提前靠在了两扇门中间,并用石块将一边给垫高了。
于是,当门被往里打开后,外边靠着的那物,直接就跟着门往里倾倒。
已经被吓一跳。
结果一看这物件……
吕月溪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杀了她吧!
靠在门上的,居然是一只恭桶。
当门打开的一瞬,一恭桶的东西全都往门里倾倒了过来。
纵然恭桶里提前拌过香灰,可到底,里面装的还是脏东西啊!
吕月溪避之不及,那一桶干的湿的,香的臭的,都还是无可避免的最大程度全都落在了她刚刚才新换的裙子和鞋袜上!
谁叫她站在中间呢?
她自然承受了最多!
这是何其可怕之事?
她直接哭了。不知是被吓哭还是被气哭!
谁干的?
她要弄死那人!
谁?谁?谁?
可放眼看过去,一个人都没瞧见。
她倒是挺想追出去看看是谁这般恶毒,可她没脸追。
她脏了,臭了啊!
这会儿吕月溪还是后悔,她就不该来这最角落的客院。
可……
等等!
她是摔跤后,为了好好审问丫鬟才选的这间房。难道说,她之所以摔跤是被人暗算了?哪个黑心肠的这般针对她?
吕月溪气到跺脚。
可这一跺,脚底感生软生潮,气味还冲天。
眼角余光扫到鞋底……她顿时再忍不住,呕!呕!呕!
边退边呕。
脚下有点湿润,一不小心,脚跟打滑了。
扑通。
平沙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