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后,叶长清坐了起来,将木杯放下,看向吴王,相当意气风发道:“陛下此举,乃收天下民心。
吴王殿下,也要为民心计。”
魏翊云问赵毅:“可?”
“长清,你说说你的见解。”
赵毅没有直接回答。
“晋王怕做错,所以分外之事,尽可能不做。
如若是天下一统的治世,这样自然可行。
甚至说,有储君之资……”
“长清,你说话克制一下。”
见他有点醉意,赵毅提醒。
“无妨,吴王府绝对安全。”
魏翊云特意没用‘本王’自称,“我,也不芥蒂。”
都说到这个份上,叶长清便畅所欲言道:“但现在,是割据之势,姬渊年富力强,又是雄主,所以殿下你一定要争。
只要争赢了天下的人心,就可胜晋王。”
“但这个争,也要有尺度。”
赵毅说。
“对。”
叶长清抬起手指,肯定对方。
接着,握起了酒杯。
发现杯中无酒,便要去倒。
吴王再一次亲自替他用木舀斟酒后,并且进入深思。
饮酒后,叶长清直接说出了方案:“禁军此行,九死一生。
后日开拔之前,殿下可将王府家资,作为军饷犒于士兵家眷,以朝廷的名义。”
“不不,没有以朝廷名义的理由。”
赵毅反对,“得以殿下自己的名义。”
“朝廷名义,将这个人情给陛下。
虽然有所‘逾越’,但并未过界。”
“但此举,无异于直接向晋王宣战,我们应当暂避锋芒。”
赵毅提醒道,“孙司徒可是往晋王那边靠了,而离国公稳坐泰山,并未有何倾向。”
现在,晋王的势太大了。
甚至明眼人都清楚一点。
只要皇帝明天噶,那晋王今天就成太子了。
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