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露出一双眼睛:“这次绝对不会了。”
厉玄深:“嗯,我看着你。”
锦年:“……”
害怕!
她得赶紧转移话题才行,于是,就伸出手腕:“爸,你这个表真厉害,是它救了我。”
姜仲毅笑了:“对你有用就好,就是有点缺陷,爸想拿回去改一改,弄个定位。”
锦年一想也有道理,就把表摘了给他。
这时,厉玄深手机响起,他跟姜仲毅打了声招呼,就出去接电话了。
姜仲毅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含有深意。
“爸,你看什么呢?”
姜仲毅回头,道:“是昨晚的事情,爸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锦年认真听。
“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打了很久都是关机,后来终于通了,是玄深接的电话,但是语气跟他平时的不大一样。”
锦年了然,抿了抿唇,道:“也许是你听错了。”
关于厉玄深的病,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是父亲,也得瞒着。
姜仲毅却摇头:“我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关键是,语气有差别就算了,他当时的表现还很奇怪,我担心说出来会涉及到什么隐私,就没直接问他。”
锦年眼睛一眨不眨,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要瞒不住了。
下一秒——
姜仲毅:“我话都没有说完,他的声音就远了,我听动静,应该是手机掉到地上,他没有说话,一直在低哼,好像很痛苦,周围的人在说话,我听到他们说,人格。”
他审视的目光朝锦年投来。
锦年大脑空了。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不过一秒钟,姜仲毅就得出结论:“看来我没有听错,他真的有这个病。”
锦年看了眼门口,低声道:“爸,你别说出去,你不知道,这个病其实也不能算是病,就是心病而已,只要他战胜心里的自己,是会痊愈的。”
她努力说服父亲别介意。
却听到姜仲毅说:“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这个病,我早有领略。”
“嗯?”
姜仲毅顿了顿,无奈道:“你的亲生妈妈也有这个病。”
锦年愕然。
不等她说话,姜仲毅的话又将她再次神经紧绷——
“看样子,玄深的病比你妈妈的病严重多了,不然也做不出昨晚那种事来。”
“什么事?您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