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笑着反握住熊爪,心想,明明小熊也开始变声,喉部终于有了喉结的影子,性子却还带着孩子气呢,真可爱。
在欧美人里,格里沙应该属于发育得比较晚的那种吧,毕竟后世的俄国有一段时间将14岁视为合法婚龄,也就是说,14岁在俄国已经是可以去爱、去结婚、去生孩子的岁数了,格里沙却是满了14岁两个多月后才第一次洗床单。
但格里沙从脸到身材都是一副很有生育力的样子。
船只抵达芬兰时,虽然不能离船太远,但格里沙还是带着秦追和知惠在港口的集市逛了一阵,吃了熏三文鱼和本地有名的炖菜,芬兰的莓果也很有名,于是秦追当着格里沙吃了一块新鲜出炉的蓝莓派。
“看,我把一整块蓝莓派都吃下去了。”秦追的脸被食物撑得鼓起,他举起手,准备和格里沙打闹。
露娜听到别人说“吃企鹅”时,就总会跳起来和对方打闹一番。
谁知小熊一点也不为“自己”被吃掉而恼怒,只是递来一块雪白的棉手帕,平静道:“你嘴巴脏脏的。”
秦追:“哦,谢谢。”
在秦追擦嘴的时候,格里沙转身,白皙的皮肤染上浅淡红晕。
“格里沙,手帕我洗好再还你。”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格里沙将手帕拿回去塞衣袋中,“你总是写东西,还要做手术,再碰冷水的话,担心得腱鞘炎。”
秦追高兴地搂住贴心伙伴的胳膊:“你对我太好了,格里沙,你这么体贴会让我离不开你的!”
在船上自然不能用宝贵的淡水洗澡,草根组三人又去找了家旅馆,想把自己搓干净,谁知这些旅馆都热闹得很。
船上本就没什么女人,水手们憋久了一靠岸就要去找|女支,便宜点的旅馆墙壁薄到只能遮视线,动静一大就吵得整层楼都听得见。
秦追立刻把知惠拉走,和格里沙去找了更贵的酒店房间,不让这些人继续污染知惠的听觉。
知惠心疼钱:“我练轻功的时候就路过这些地方啦,我还是学医的,该懂的我都懂,不要再花多余的钱去酒店了,就在旅馆里洗嘛,不然旅馆也不给我们退钱。”
秦追驳回她省钱的想法:“不行,谁知道那里的东西有没有沾上传染病?”
他拿碘伏将酒店里的浴缸喷了一遍才让知惠去洗,然后坐在大床上和格里沙抱怨:“真是受不了,为什么这些人都是年轻时憋不住,到老了又不行的样子。”
这就不得不提到济德堂招牌产品——壮阳酒。
这款药酒的客户群体也差不多都是那种年轻时不自制,到老了喝药补肾的人。
格里沙愣了一下,没想到秦追会提起这样的话题,但室内只有两个人,不接话又很不给寅寅面子,就结结巴巴回道:“因为会很难受,感觉一直憋着要爆|炸,我不是理解那些人,我只是说,憋起来很难,但找|女支是道德低下、没有自制力、不尊重女性的做法,他们完全可以用手,还干净……”
到最后,小熊话里的重点变成了对自己对道德的坚守。
秦追看着他,想起他们睡一间船舱,所以小熊的火力有多壮,秦追一清二楚。
他每天早上都要闭着眼睛装睡,小熊要偷看他好一阵子,才敢缩被窝里偷偷解决,咬着床单不敢出声,可怜巴巴的。
因着这事,秦追每天早上晚起至少半小时。
小黑医怜爱地摸摸自家熊崽的银发:“不嫖是正确的,要知道很多水手都是行走的传染源,有些人能用短暂的一生集齐现存所有性|病,死得特别早。”
“但我从没说过发泄是错误的事,年轻人火力壮,可以理解的。”
格里沙一怔,随即立刻意识到自己早就暴露的事实,他咬住下嘴唇,突然按着秦追的肩膀将他压在床单上。
“你知道了?”小熊羞恼地指责:“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呢?”
啊哦,小朋友生气了。
秦追在天翻地覆中眩晕了一秒,随即举起双手,好声好气道:“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你隐私了,或者我的存在会让你不自在,以后我可以早起半小时,把空间留给你……”
格里沙低头给了秦追一个头槌。
“嗷!”秦追痛叫一声,想捂额头,双手却被格里沙按着,这个比他重了七十多斤的臭小子跨坐在他的胯骨上,压得他动弹不得。
秦追有点生气,他提高声音:“格里沙!唔!”
格里沙单手按住秦追的额头替他揉着。